”
天馨瞧着铜镜中的她确实光彩照人了许多,十分满意,让一旁的侍女赶紧瞧着学了去,明儿她还要这个妆,“不错,本县很是喜欢!雨妹妹,来日得了空,急得多来府上走动走动,听闻你会瘦金体,本县没什么拿手的唯有山水画得不错,皆时还请雨妹妹为其题字。”
为天馨县主的画题字,在众多小姐眼中更是无上的尊荣,一时羡慕不已。
唯有南梦儿气得从屋中摔门而出,丝毫没有礼数,南梓欣脸色难看,向天馨行礼致歉后追了出去。
门外,侯府的嫡女,刘尹的胞妹刘净植与孔逸然相携而来。两位皆是一等一的美人,在京城之中鲜少这般同行,今日一同出现更是吸引了在座小姐们的注意。
刘净植踏着微步,与孔逸然一同前来向天馨问好,一路走来衣袂飘飘,恍如天下下凡,光鲜照人。
南诗雨也颇为好奇,一时注意到了天馨的神色,却是有些愣住了。刘净植上前问好,不知为何天馨竟然有些紧张,似乎对刘净植颇为忌惮。南诗雨不由得蹙眉。
孔逸然路过南诗雨身旁时,两人皆对视一眼,孔逸然笑着道:“这位......想必就是南府的二小姐吧,果然如传言般乖巧动人,是个美人呢。”
南诗雨亦笑回了孔逸然,却是只言不发,低下了头。
天馨见状忙打趣:“你瞧瞧,你定是吓着雨妹妹了。雨妹妹为人谦和,怎会不理你?你说说看,是不是在甚么地方欺负了雨妹妹。”
孔逸然忙搭话:“县主这是哪里话呀,真是会打趣我。我与二小姐可是初次见面,怎么可能将人欺负了去呢。”
刘净植捂嘴笑道:“罢了罢了,县主一向如此,京城里数县主最会打趣人了。咱们许久未见了,可别来无恙啊。”
三人言笑晏晏,气氛颇好,南诗雨却是一直瞧着天馨的脸色,虽说天馨掩饰得良好,可南诗雨还是抓住了她眼神中恐慌。
似乎其他人都未察觉般,若是石蝶发觉了,依她的性子定会与南诗雨说。南诗雨不禁奇怪起来,天馨在紧张什么?
刘净植道:“县主啊,你这会未邀请杜先生来吗?杜先生不在,岂不是无趣。”
屋中热闹非凡,天馨听到了“杜先生”三字,明显脸上有几许不自在皆被南诗雨收入眼底。
瞧着人都到齐了,天馨便带着一众小姐们前往流觞曲水,今日的流觞曲水由于有公子们前来,因此与平日的单纯设宴并不相同。
石蝶与南诗雨携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