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头,嘴里喋喋不休:“雨妹妹,你这般少话可如何是好啊?方才孔逸然与你搭话,你作甚不理她?我瞧着她没有甚么敌意,你应该找个盟友啊,否则哪一日我若不在,你岂不是独自一人任人欺负了?”
南诗雨笑笑道:“不打紧,若非真心,不如不交好。”
石蝶这会倒是颇为赞同南诗雨,“唔,雨妹妹说得也极对,你瞧瞧这一屋子的人,方才谁敢站出来怼县主,谁敢站出来我就跟谁义结金兰!可惜,无人站出,真是一群怂包。”
南诗雨忙捂住她的嘴:“石姐姐,你小声些,会被人听见的......”
侍女们皆跟在自家主子的身后,金枝跟在南诗雨的身后,隐隐觉得眼前的南诗雨有些陌生,竟然让她有些不认识,却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众位小姐们入席,流水曲觞宴便开始了。刘净植与刘尹站在最前头,“那就由哥哥先出题吧?”
天宇雄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之中的南诗雨与孔逸然两人,今日他本不打算前来,皆是天信知把他扯过来,不禁好奇道:“五弟,你今日为何约我前来?我记得我并没有收到请柬,不请自来着实是有些......”
天信知打断了他:“四皇兄,我今日特意邀你前来乃是不忍心你错过了一位好女子。那女子可是一直爱慕于你,你可别轻易辜负了人家,所以当弟弟的自然要推你一把。”
天宇雄闻言不满地皱眉,嘱咐道:“你真是......你小心些,别被人利用了。”
天信知勾唇笑笑,敷衍道:“是是是,皇兄安心,我可不蠢。今日你若不肯看那女子便不看罢了,全当我拉你来品酒了。”
天宇雄逐渐开始不安起来,若非他与孔逸然的私情被天信知撞破,眼下也不会满足天信知,随意让他威胁着前来参加这些无意义的宴会。
刘尹沉思了一阵,“那便以乐为题,咱们公子与你们小姐们各出一人比试乐器,输者必须接受赢者的惩罚,如何?”
众人们皆叫连连叫好,往日流水曲觞不是作诗便是一个劲吃,难得有新玩法,众人皆很是欢喜。
刘尹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那便先比琴艺如何?”
君子们最爱的乐器便是瑶琴,闲时除了论政事便是弹琴喝酒作乐,颇为风雅。
刘净植道:“哈哈,哥哥这回你们可是要输定了。不如你们出二人对比,京城谁人不知逸然姐姐的琴艺乃是京城第一,你们可要选好了人,否则可是会输的相当难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