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我们的到来,估计等下就有人来迎了。”
陈疤子两眼一翻,冷哼道:“信你有鬼。”
甲寅讶道:“他们都很和气,笑咪咪的,还给了我一两银子的赏钱呢。”
果然,在见到密州那宽长的城郭时,也见到了候在路边接官亭外的一队兵将。
“末将胡寿,拜见陈指挥使与秦巡检,何刺史公务繁忙不能远迎,特命末将在此恭候。”
秦越笑着下马,拱手施礼道:“有劳胡将军,这么热的天还跑这么远来,实在感激不尽。”
胡寿笑道:“这是应当的,知道巡检一行人马不多,所以也不入军营了,直接住馆驿里,总也舒适一些,请。”
“请。”
陈疤子也不出头,任秦越与对方打交道客套,自己押着车队缓缓跟在后头。进了城西驿馆,却是包下了两个跨院,秦越与陈疤子更是安排住了套房,十分的奢华。
秦越见对方如此安排,心中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笑道:“这如何使得。”
胡寿笑道:“从京师过来,千里迢迢,一路风尘,总要先歇上两天,把身子缓过劲来再说。只管住下,这里不比汴梁,驿馆空着也是空着。”
秦越也就不客气,进了房才坐下,两个俏丽的丫环就捧着衣物过来了,后面还跟着抬桶拎水的仆役。
“奴等伺候郎君沐浴。”
秦越歪着头仔细的看了看两位丫环,目光从头移到脚,又从脚向到头,把两女看的脖后都红透了,才轻轻的挥一挥手,道:“伺候就不必了,你们在门外候着就是。”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对秦越福了一福,委曲的应了声“是”,方款款后退着出了门。
秦越轻呼了一口浊气,暗想亏的这两女脸薄,否则金枪雄起就不好办了。这何中搞什么名堂,要是把手下都安排进了军营,只独独款待他与陈疤子二人,秦越估计就笑纳了。
毕竟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场面交际的道理清楚的很,不管西蜀南唐,还是如今的大周,面子上同流齐欢才是硬道理。
不过丫环送来的丝织绸衫他没有拒绝,舒舒服服的洗完澡,任两丫环帮他梳头捏脚,这样的小享受还是可以有的。
晚间,海风楼设宴,陈疤子却不想去。秦越笑道:“你连这最简单的交际应酬都不去,怎么当官。”
陈疤子两眼一翻,“不是有你么。”
“军中论,你是正官,不去不行呀。”
陈疤子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