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瞧,你快来瞧,咱们有属于自己的家了,为夫手艺还不错吧,以后,这就是你我的小窝了,再也无人找得到我们,我们安全了,可以过自己的日子了,小小,你快进来瞧瞧,可还行?”
她便欢快的随白墨进到屋内:“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我们终于安家了。”那画里是她的欢乐。
“小小,快走啊,走啊,若有来生,别忘了你我的约定,走啊。”耳旁尽是白墨咆哮的声音。
她哭泣着离开,一路小跑,在追赶中仓惶而逃。
那画里是她的不舍,难过,惊吓。
“小小,我走了,你要好好的活着,我在下面等你,你要来找我,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你听好了,生生世世,我们都要约定在一起。”
那画里,她肝肠寸断。
眼前这样美好的,欢愉的,分别的,或痛楚的画面,不断交错里来回,一切那么幻影,一切又那么真实。
她顿疯了一般的冲出屋外,嘴里喃喃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山谷的安静,连空气也定格了,静的可怕,却让她在发生的事情面前,相信这些决非是偶然的存在,渊源的始末,一定在她身上有着许多的故事。
只是,这又会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呢?她和白墨之间又发生过什么吗?她总是在记忆的边缘,无以得解。
从前她怪他似个疯子,不理会他的话语。当下,她一心求解的心,却连想问个明白清楚的人也没有。
郁郁跨门而出,山风呼呼作响,吹在脸上像抚慰,响在耳边像低喃,划过身体像刀割。
心,乱极了。
远眺,山峦重叠,笼罩着轻纱,云烟翩翩起舞,天空像是着上了几笔淡墨,一抹蓝色涂在了天边。云层下,云烟环绕处,一座小茅屋孤独的立于中间,她曾记得,白墨说过,那是她们曾生活过的地方。
眼神不由的定格在了那里,熟悉的从前水纹般泛着涟漪,一番嬉戏,打闹的画面清晰开来,一切,都是爱情甚美好的样子。
她顿杵在原地,直至画面飘远,远到不可触及,她方回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那茅屋里,女子是孙梦,男子便是白墨。此番情景,她终于深信不疑,她和白墨之间,真实存在过一段渊源,至于是怎么样的渊源,她不得深究。
他说过,茅屋年年破,他年年的修复,让它保持一如当初的模样,只待春风岁岁来,寒从季节远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