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之?奉之?”姚暮染被他如此注视,不安起来。
乔奉之有些回过了神,墨色长眉竟然微拧起来,他扶住她的双肩,语气又缓又惑:“染儿……你……”
姚暮染忽闪着美眸,轻声问道:“奉之,我……说错什么了吗?”
乔奉之被惊走的心神终于彻底恢复,他的俊脸一下子舒展,对着她无声笑了起来,他笑的那样认真,那样由心,那样迷人……
姚暮染终于听到他说:“染儿,你没有说错,一个字都没有错,说的对极了!”
他用力将她揉进了怀里,这一刻,仿佛对她又爱又恨,因为爱到极致只能用恨来表诉了。
姚暮染靠在他的胸膛里,惊喜道:“奉之,我真的没有说错?”
乔奉之笃定道:“没错!不但没错,还说的妙极了!字字珠玑,句句在理!可谓是一番力挽狂澜之辞了!”
姚暮染一听,巧笑倩兮:“那么你和殿下的为难是不是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不错!何须再等三年两载?明日我便去告诉殿下这番说辞!他日回到南乾如此劝谏陛下,定能让他死了互迁之心!”
“好了,你都抱得我喘不过气了。”姚暮染笑着嘟囔。
“哈哈——”乔奉之心情大好,不但没有放开她,还抱着她转起圈来。
夜幕跟着旋转,身体如浮云端,姚暮染咯咯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了一句:“夫君,你会永远待我这样好吗?”
……
“当然不会。”
宽敞的帐篷里,霍景城还穿着寝衣,俊郎的眉眼透着慵懒。他一边招呼秦安为他更衣,一边道:“奉之,你大清早前来定是有要事禀报,本殿怎会怪你扰了清梦呢?”
“那便好。”乔奉之神清气爽地站在帐中。
霍景城正在更衣,余光中,那一抹白色身影越来越亮眼。霍景城忽然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起他来。
今日,乔奉之依旧穿了一袭白衣,用金丝滚边,领口与袖口上也用金丝线绣着如意纹。腰间则束着一掌宽的同色腰带,上面垂下来一块穿了璎珞的玉坠。他穿起白衣来似乎件件都好看,浑身上下始终清爽干净,身不染尘。风流俊俏中又隐着超凡脱俗的仙气。
霍景城打量完了,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难怪她喜欢他。
霍景城被自己的念头惊了一下,连忙干咳了几声,不知是掩饰,还是提醒自己回神。
“呃,奉之,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