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霍景城穿戴好了,随意坐在桌边饮茶。
乔奉之的唇角缓缓勾起了笑容,一字一句将昨晚姚暮染的言辞说了出来。
霍景城听完后,眸中一亮,旋即站起:“妙!妙哉!”说着,他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心头的愁云已是顷刻散尽了。他停在乔奉之的面前,笑问:“奉之,就凭这两点说辞,足以令父皇回心转意。这是你昨夜斟酌出来的?”
乔奉之道:“是。殿下若觉得可行,那么奉之愚见,此言殿下是不便亲自去向陛下陈述的,朝中的太子党也不能出声。殿下就先在陛下面前应了此事,而后再另找朝臣去向陛下谏言。”
霍景城笑着拍上了他的肩膀,赞许道:“奉之,你果然能为本殿解忧!本殿记你大功一件!”
乔奉之作礼客套:“能为殿下解忧,是臣下的本分,奉之不敢居功。”
“不必自谦。单是南北互迁的这两个弊处,你能一夜想透,可见这里藏着的是一颗七窍玲珑之心。”霍景城说着,抬起修长的手指点上了他的心口。
“殿下过誉了。”乔奉之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同样在感叹,那的确是颗七窍玲珑之心呢。而那颗七窍玲珑的美人心,已经赠给了他,只属于他。
“奉之,站那笑什么?”霍景城走了几步,又回头叫他。
乔奉之回过神,马上收了笑,一边跟上去一边道:“殿下去哪?”
霍景城边走边道:“去找高太尉,将北越降军的兵符交给他,然后吩咐下去,今晚办个凯旋宴,明日我们出发回国!”
……
清早的军营中,暂且安静着。忽然,不知是哪个帐篷里,传来了“哗啦”一声动静。
姚暮染散步归来,掀开帐帘进去时,便见绿阑与月枝齐齐跪在地上,绿阑满脸的不安与愧色,月枝则抹着泪。
“绿阑,月枝,你们这是怎么了?”姚暮染问道。
绿阑抬头看了她一眼,有口难言的样子。
这时,月枝哭哭啼啼道:“夫人,奴婢该死,奴婢对不住您!”说着,她将藏在身后的锦盒拿了出来。
姚暮染一见那锦盒,心里就冷笑了起来。
月枝继续哭诉道:“夫人,是奴婢该死!您昨日才叮嘱我们,要我们打扫时小心一些,不要碰您的包袱。可方才奴婢打扫时,看到一只滑虫爬上了您放包袱的矮柜上,奴婢一时心急,便扑上去打,结果……结果不小心碰下了包袱,摔了锦盒,您的玉饰全碎了……”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