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奉之这边,霍景遥一会儿看看姚暮染那边,一会儿看看乔奉之的脸色,最后劝道:“奉之,去管管吧。”
乔奉之轻轻摇头,霍景遥无奈沉默。可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那男子要拉着姚暮染与福全离开时,只听“啪”一声,乔奉之手中的酒杯忽地被他捏碎在了掌心。
霍景遥一看,二话不说,登时离开座位就杀到隔壁,“哗啦”一声,将酒壶砸碎在了那男人的头上。
那男人被砸的头破血流,捂着脸回头望来,谁知刚一转头又挨了霍景遥重重一拳。
霎时,这两个座位乱了,女人们看到了鲜红的血,登时花容失色,惊叫着散开。接着,大厅中也乱了。
“打架了打架啦!妈妈!李妈妈!”
“天呐,这人不会死吧?这可是我桌上陪的人,他要出了岔子可怎么是好哇!”
霍景遥从乔奉之怀中一掏,对准方台上空扬手又是一把银票,然后趁乱拉起乔奉之与姚暮染离开。
受伤的男人原本坐的那一桌上还有几个同行好友,一看他在这边受了伤,而敌方又扔了银票要趁乱逃跑,自是不肯罢休,于是纷纷涌上来要堵。
这时,他们桌上的女子就喊了起来:“几位大爷!让他们走吧!那……那扔银票的男子可是当今陛下的九儿子!”
这下子,这帮男人不敢动了,面面相觑。
“陛下的九儿子?宥王?是宥王殿下?!”
“哎呀!还真是对上了呢!话说,宥王殿下有断袖之癖,你们听他方才问知心的问题了吗?”
“对呀!可不就是他了!”
“得了得了!没事没事,大家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这帮男子自是罢了休,纷纷去看那受伤的男子,心里皆在暗叹,今日算他倒霉了,惹了谁不好,偏生就惹了龙的儿子。
这边,姚暮染醉晕晕的被拉出了寻芳楼,正要回头找福全时,福全已经跌跌撞撞跟出来了,他左右脸颊上皆是红色唇印,一边跑一边道:“夫人,嗝!我受不了了,我不喝了,我也不要女人了,嗝……”
姚暮染放了心,醉眼朦胧中,见乔奉之终于肯施舍一点目光给她了,于是鼻中一酸,扑上去抱住他就流泪:“夫君!我好想你,求你跟我回去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夫君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福全见她酒醉失控,只顾传情诉意,于是打了个酒嗝提醒道:“夫人,先把正事说了!”
姚暮染哭得百般伤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