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什么正事?夫君才是我的正事。没有夫君,我连世都没了还哪来什么事?”
福全见她醉得厉害,说不到正点子上,干脆自己来说:“公子!嗝!奴才就跟您直说了!夫人前日找您您不回,嗝!夫人回京后便想了一计帮您开脱,说您与宥王殿下在凤都城落入了贼匪之手,嗝!所以才迟迟没有回京!然后夫人又问相国大人借了三百,嗝!三百府兵赶来凤都城救驾,以此做戏掩人耳目。您若还是不跟夫人回去,嗝!他日与殿下两人也别露陷,否则,夫人就是欺君之罪!嗝!”
乔奉之:“……”
霍景遥:“……”
乔奉之低头看向黏在身上的姚暮染,眸中一片复杂,痛苦与矛盾交织,最后道:“先找客栈。”
这一路,姚暮染一直挽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乔奉之扶着她没有拒绝,霍景遥也面色如常走在一侧,最后道:“奉之,此事我算是听明白了。总之,无论何时,咱俩回京时,都要穿身破烂回去,说自己是从贼窝里逃出来的!”
福全又打了个酒嗝,道:“殿下说的不错。如此,夫人来回奔波几趟,嗝!也值了。”
话落,乔奉之又看向了醉晕晕的姚暮染,终是忍无可忍,一把抱了她起来,大步走着。
福全则与霍景遥细说此事,套着细节。
“行了,你快别嗝了!本殿明白了!”霍景遥皱着眉听完,看向那边,却见乔奉之抱着姚暮染,于是摇头叹息:“哎,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心情不好要寻欢作乐知道拉我作陪,一涉及正事,就没我这号人了。”
乔奉之边走边道:“怎么?你想造反?你不喜欢我抱她?行,你来抱。”
说着,乔奉之将醉睡的姚暮染往他怀里一塞,霍景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还是接上了,气喘吁吁道:“奉之,我……累死我了,我抱不动啊。”
乔奉之道:“你就当抱得是我。”
霍景遥道:“那我就有力气了。唉唉唉!不对,可她不是你呀!”
……
几人找了客栈投宿。姚暮染睡到半夜,口渴难忍醒了过来,却见房间空空,乔奉之并没有留下来陪她。顿时,一股子气恼与伤心涌了上来,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到走廊喊道:“福全!福全!”
良久,福全才从隔壁房间出来,问道:“夫人,怎么了?”
“奉之与殿下呢?”姚暮染问。
福全想了想,最后一指她右侧的隔壁房间,道:“在那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