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无稽之谈呢?不过是有了这样的风声,今日又见了你,便顺口问问罢了。”
“原来如此,妾身的确是认识北忠王侧妃的。”姚暮染道。
“她,是个怎样的人?”太子妃问。
姚暮染想了想,道:“娘娘,依妾身所见,北忠王侧妃是个甚为聪明的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八面玲珑。”
太子妃听罢,又问:“那你们随军一同来南乾时,途中,是不是她与殿下有了什么亲密不当之举,才让有心人酝酿了此事?”
姚暮染沉吟片刻,摇头道:“娘娘,妾身所见,她与殿下根本毫无交集。”
太子妃微微颔首,道:“也是,本就是桩诬蔑,自然是无需什么证据也能空穴来风了。罢了,不说此事了,说说你吧,近来,心情应该是不太好吧?”
姚暮染心中一阵黯然,无言以对。
太子妃又道:“你也别瞒我,都是女人,有些事情上完全可以感同身受。本宫都听说了,乔大人冷落了你好些日子,倒与宥王走的十分亲密,此举于公于私都不好呢,你呀,也不想想办法吗?”
姚暮染听了无奈,这些日子,乔奉之亲近宥王,已引起诸多揣测与不满。云策肯定不乐见这样的局面,霍景城更是不乐见,想必这两人,都应该找过乔奉之,大概也是搬不回来了,所以这位太子妃也来敲打她了。
“娘娘,妾身会再尽力相劝。”姚暮染说了这么一句,心想,还怎么劝?郎心似铁,在凤都城她已受过两回,如今他在京,却不回家,如此绝然的态度生生令她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与自信,只留给她无尽的迷思,这些迷思最终化成了两句话:为什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