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嫂夫人性子烈,二话不说就跑了,唉!”
霍景城俊脸深寒,咬牙切齿道:“我也是昏了头才会听你的馊主意!骗她吃醋又怎么样?我早该了解她那性子的!她总是把一切都憋在心里,不会主动与人说的!哪怕再伤心也不会吵闹更不会质问,自己认定后就暗自受着去了!”
他从未见她闹腾过!乔奉之休她,休了就休了,自己躲着就是。乔奉之娶公主,娶了就娶了,自己受着就是。她表面上永远毫无波澜,谨小慎微不会做任何过激的举动!可心里的痛苦会少吗?若非伤重,她暗自受够,又怎会走上悬梁自尽那条路!!
那么现在呢?她认定他与乔奉之无二,她认定他风流成性不可信,就这样再次关上心扉,决绝远去了!不听任何言语,不给任何机会,决绝而去了!
并且,绝不是一时脾气!她拿了三大护从的钱,那是长远的打算!所以,这根本不是单纯的吃醋,而是心死!
这么乱糟糟地想了一通,忽然,一个可怕却又笃定的念头一下子闯入了他的心头。
或许这一回,他永远失去她了,从此天涯两端,遥遥相隔,再也无一见了。
想着,他的脸色骤然惨白,忽觉脑中一阵眩晕,心慌的仿佛甩丢了,只留一个空壳子给他。
蓦地,又是狠狠一拳砸在了书案上,霍景城满眼悔痛,低声道:“悔死我了!这是我生平所做的最愚不可及的一件事!”
沈临风见他是实打实的受了打击,当即道:“霍兄别急!我这便去点些府兵,让你的梅兰竹菊一人带上一队出去找人!我自己也亲自出马!霍兄,望你原谅兄弟这馊主意啊!”
“走走走!赶紧出府找人去!”沈临风招呼着梅兰竹菊,几人大步流星出去了。
一直安静的秦婳这才出声温柔劝他:“殿下,依秦婳愚见,就是死刑犯也得先判了罪名才死,而姚妹妹不闻不问就这么走了,又何尝不是心里并无殿下呢?”
霍景城转头看她,态度十分不好:“少来挑拨!就算她一声不吭这么走了,本殿也不认为是她心里无我,而是伤重胆怯,不敢再涉情爱,本殿只会更怜爱她。”
秦婳见他出言不客气,登时委屈凄凄:“殿下息怒,是秦婳失言了。”
“去吧。本殿请你做戏骗她也是事先征求过你的意愿的,你情我愿谁也别怨谁,现在,散伙!”说完,霍景城大步离开了。
身后那孤零零的女子顷刻变得失魂落魄,痴痴盯着他的背影黯然神伤。是啊,他和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