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城但笑不答,一把拉过秦婳,让她坐在自己膝上,语气温柔道:“怎么也没点儿忍劲?这么一失态你羞不羞?”
秦婳红了俏脸窝在他的颈间不语了。
姚暮染一刻也不想留了,当即站起告辞,逃一般地回到了承欢阁。
接下来一整日,都未见他回来。又是一整夜,依旧未等回他。
听说,他与那秦婳寸步不离,两人在沈临风与姬妾的作陪下,在府中各处携手共游,夜里就共宿一处。
空荡荡的房间里,晨光一寸一寸照了进来,姚暮染打量着窗外晨光,静静地想,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真的没有谁比谁好。根本没有一人可信可依,没有一人会有所坚持。世间情薄,美好短暂,郎心易变,他终是在她身上耗尽耐心,一去不回了。
那么,他既有了秦婳,她便成了那个没有理由留下的外人了。
幸好,幸好她的心意还未出口,那就继续深埋,直到无踪。如此,倒可以全身而退了。
午膳后,沈临风陪着霍景城与秦婳在书房作画。
谁知,梅兰竹菊四人忽然神色匆匆赶来了。
“殿下啊!大事不妙了!”
霍景城抬眸看他们:“什么事?”
梅风看了看一旁的秦婳,一咬牙,道:“殿下!夫人......夫人好像跑了!”
霍景城:“嗯??”
沈临风:“啊??”
梅风有些垂头丧气:“殿下,夫人她早上骗走了兰风竹风菊风身上的钱,然后人就不见了。”
“什么?!”霍景城的俊脸登时色变,一把抓住梅风的衣领,怒道:“说清楚!!”
梅风连忙道:“殿下,夫人早上先找了兰风要钱,说您同意的,让她拿了钱去街上买东西,兰风想也没想便给她了。谁知午膳时夫人还没回来,我们四个便上街去找,这找着找着就穿帮了,原来夫人也到竹风和菊风那里撒谎拿钱了,我们猜测,夫人可能是跑了,就赶忙回来向您禀报了。”
话音刚落,只听“轰隆”一声,霍景城一拳砸在了书案上,震得笔架摇荡,惊得秦婳拿不稳了笔,掉在画卷上晕染出了一大片凌乱墨色。
“沈临风!这果然是个馊主意!!”
沈临风见他怒视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登时满心紧张,连忙道:“霍兄霍兄!你先冷静冷静,我……要说我这主意也不馊啊?这不是成功地让嫂夫人吃醋了吗?霍兄不也成功地知道了嫂夫人的心思了吗?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