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拿了尺子量过后才表露的。可昨日,您说的话,奴婢都感觉不像是您了。”
皇后慢慢擦泪,问道:“昨日本宫气糊涂了,本宫都说什么了?”
若眉慢吞吞道:“您说,陛下当着您的面教宸妃杀人,可见陛下宠妾灭妻之心昭然若揭。还说,陛下宠着宸妃,又在宫外找着宁宛姝,是要让这后宫变成寡妇的天下。您还说......还说......”
皇后侧眸看她:“本宫还说什么了?”
若眉道:“娘娘,您还说,陛下越来越没出息,放着自己的女人不喜欢,偏就喜欢别人睡过的女人,还说陛下跟那街头讨人剩饭的乞丐有什么两样。陛下怒上心头,才......”
皇后一听,心中亦是惊了:“本宫真这样说了吗?”
若眉道:“可不是。”
皇后慢慢转回头,又落了泪,轻轻吐出心间浊气,道:“备纸笔,本宫给陛下回个信吧。”
若眉一听大喜过望:“好!奴婢这就去备!对了娘娘,您口中怎么忽然又跑出了个宁宛姝啊?那不是北忠王侧妃吗?曾经还被人诬告过陛下与她……”
皇后心中叹息,道:“是啊,她的确是北忠王侧妃,也是东宫里卷钱跑路的宁淑,更是陛下早就沾染了的情妇。唉,别问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去备纸笔吧。”
......
帝后二人鸿雁传书,鱼传尺素,当天就和好如初。傍晚,霍景城到凤環宫用了晚膳,顺道留宿,这场热闹,很快收了场。
姚暮染这边,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亦是松了口气。她十分清楚,他们两个和气,对她也好。否则皇后憋下一腔不满,到时会撒给谁还用说吗?
心情一松快,兴致也上来了,姚暮染道:“走吧,今日空气十分清新,再去浇离水榭走走。”
这便与福全碧芽离开寝殿,走入了宫灯晕晕的夜色里。只是没走几步,忽就看到小年子匆匆来了,他一脸凝重,跪地禀报:“娘娘啊,那鸣瑟殿的宫娥冷绘又又又来了!只不过,她今日传来的话非同小可啊!”
姚暮染心头一凛,问道:“她又替公主传什么话了?”
小年子道:“娘娘,公主说,您要是再不去见她,明日她就咬舌自尽!还说,一旦她咬舌自尽了,到时,她身边的春屏和鸣瑟殿的冷绘都会一齐指证您,说是您将乔大人坠崖之死的消息特意传到鸣瑟殿的!怕是到时,人人都知道是您存了歹心,以噩耗断绝了公主的生念,逼死了公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