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顺畅地呼吸了几个来回,姚暮染继续疾走:“去御书房。”
路上,福全问道:“娘娘,段大人竟惹得您这般难过?”
姚暮染侧过头轻声道:“傻福全。本宫方才那是装模作样骗那刘大人罢了,段大人与本宫所说的话,可万万不能让他知道呢。”
福全恍然大悟。
两人一路来到了御书房前,秦安笑着迎了上来,却说宁宛姝正在里面伴驾呢。
姚暮染一时不解,问道:“秦公公,这陛下......越来越喜欢宁昭仪了吗?”
秦安堆着笑:“您说哪儿的话。依奴才看,这离喜欢还远着呐。”说罢,秦安又凑近了些,低声道:“人家趁着陛下正为皇后娘娘的事郁结在心,所以舌绽莲花处处安慰宽解陛下,赞皇后的好,有时在陛下跟前将您都是好一通夸,您说陛下能不爱听吗?要知道,旁的嫔妃说起话来都是含酸拈醋的,陛下早就听烦了,这才能在宁昭仪这儿觉来几分安静平和罢了。”
姚暮染听得瞠目结舌。好一个聪慧玲珑的宁宛姝啊?懂得反其道而行,一举一动总是出人意料,令人难以捉摸,可见其城府深稳,就是能拿得住事啊?
唉,罢了,霍景城那颗为妻烦忧的心,总要有人安慰宽解的。但她与他在一起时十分默契,两人都是不提皇后的,所以她对他才会疏于安慰,但他们两人都明白的。
“秦公公,进去通传吧,本宫今日必须要见陛下。”
“好嘞!您一来,那御书房也就没有第二处地儿了,您等着,奴才这便进去通传。”
最后,竹帘一起,宁宛姝果真拄着拐杖慢慢走出来了。
两人迎面遇上,宁宛姝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向她行了礼。
“娘娘,近日怎么不见许美人出来走动了呢?看来恣意宫实在是好,住了进去一刻都不愿出来了。”宁宛姝浅笑道。
姚暮染淡淡应付了一句:“说来说去,还是御书房最好,咱们姐妹不都是一趟趟地往这里赶吗?呵呵,宁昭仪慢走,本宫先进去了。”
秦安掀起竹帘,姚暮染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乖乖跪地行礼:“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霍景城悠然靠在御案后的龙椅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哎呦,今日跟朕这么客气?过来。”
姚暮染却没有照做,依旧跪在原地,鼓足了勇气说出了一句话。
“陛下,您允许臣妾干政吗?”
霍景城一愣,旋即朗朗笑了起来:“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