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催你回去?”
清绾来不及回答,匆匆打开信,只见上面写了短短的几行字,却每一句都重重打在了她的心上。
上次清绾的信到了,卢雁逸就随手放在了桌上。事有凑巧,青鹭心中惦念,悄悄派阿线潜入谦州,来问情况,结果看到了书信,得知含冠重病,回去就禀告了公主,青鹭大为着急,情知父王不能放自己出来,深夜盗马准备赶来,被卫士发现,惹得突厥王大为光火,一怒之下,又将青鹭囚禁,为了泄愤,派兵士又来边境骚扰,情形极为混乱。
待到卢雁逸发现书信被窃,赶紧亲去突厥解释,突厥王却是怒到极点,拒绝见任何人,兼之边境将要封锁,只得将一封信设法交给了阿线,信中嘱咐青鹭不要着急,一定会尽快想出办法的。
卢雁逸先行回来。谦州知府已经上表奏闻朝廷,折子和此封书信,该是同时到达。
“没什么大事,”清绾勉强做出笑容,安慰父母:“就是问问您二老身子如何。让我不要着急回去,谦州一切都好。”
她这么说着,含冠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的神色,看出了些异样。眼珠一转:“二姐,你那天说给我找的那本书,怎么还没给我?早忘到脖子后头去了吧?”
四目相对,清绾立刻明白了弟弟的意思:“看我这个记性!你跟我到房间里里来,现在拿给你还不行么?”
姐弟俩回到房中,含冠立刻半掩上房门:“谦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自己看吧。”
含冠扫着信上的字迹,面孔变得雪白:“不行!我这就得去突厥!”
“小点声!当心爹娘听见!”清绾忙说:“你单枪匹马,手无缚鸡之力,去了有什么用?”
“那我怎么能让青鹭陷入这样的境地?我不去救她,难道坐视不理?”含冠十分痛苦:“都是因为我!她才会去盗马!不然,也不会酿成这样的后果!我岂能负了她?”
“照我想来,等谦州知府的折子到了,不出两日,朝廷定有反应,咱们看情况再动。”
“二姐说的是,我急糊涂了。”含冠想了想:“已经这么多天没进朝了,再休假也说不过去,我这就去衙门,顺便也能打听下有什么新动静。”
刚说到这里,突听外面女仆急急奔进来,大声回禀道:“来了两人,说有要事请二公子立刻入朝!”
姐弟俩一听,意识到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开门赶到上房,却见传令了人已经进来了,含光在换衣裳:“爹,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