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大概是昨日战马的事没商议完。”
说毕,就匆匆出门去了。
这么一来,含冠哪里还能坐得住?急不可耐地也去换了衣裳:“我也得去衙门看看。”
眼看兄弟俩一前一后地去了,清伯丁夫妇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芳儿,跟爹说实话,到底怎么了?”
“您想的也太多了,”清绾强压心头担忧,做出平静的笑容说:“二弟是为了公事被叫去的,大弟方才就和我说,得去衙门看看了。能有什么事啊?”
“哎,”何氏叹了口气:“你们这几个孩子,一向是报喜不报忧,总是不肯说实话。”
“您这么说,可就真是冤枉我了,”清绾忙笑道:“您想想,有哪件事我没撒过谎?”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何氏道:“儿大不由娘,想管也管不了!”
清绾陪着爹娘说话,心却无时无刻不在牵挂两个弟弟。
直到日落黄昏,晚饭都预备下了,还是没见一人回来。
何氏坐不住了,在屋里来回踱步:“不管怎么了,好歹想法叫人送个信儿回来啊,你大弟更是叫人生气,这大病初愈,还没好利落,就非要去衙门,逞个什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