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清楚。”
在这次闲谈之后,我就不在客栈吃饭了,每顿饭都跑到大堂和王川他们一起吃,之所以这么干,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在吃饭之前,帮他们驱尽饭菜中的邪气。
每到饭点,钱三也会来大堂吃饭,临走时还会给周九里带上一份。
经历过上次的事以后,他不敢再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云裳看,可有时我朝他那边看的时候,依然发现他用阴狠的眼神盯着我们这边。
这家伙,早晚会生出事端来!
一转眼,我们已在白义庄耗费了整整九天时间,离阴郑隆进庄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也就在这天中午,大堂里的饭菜出了问题。
不是所有人的饭菜都出了问题,而是我碗里被钱三下了药。
他自以为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其实早在他主动帮大家盛饭的时候,我和卢胜材就发现了问题,后来他帮我盛饭的时候,袖口微微一抖,将几滴无色的油脂洒在米饭上,同样没逃过卢胜材的法眼。
卢胜材也很直接,抓起那撮淋过油的米,起身拍拍钱三的肩膀:“大叔,诶!”
钱三刚转过头来,卢胜材瞬间就把那撮百米塞进他嘴里,而后探手在钱三的喉咙上一顶、一捏,钱三都没来得及嚼,就把米给咽了下去。
卢胜材咧嘴冲着他乐:“辛苦了,你先吃点垫垫。”
钱三看一眼我的碗,发现米饭上赫然呈现出三个指印,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