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不知,本王刚刚得到消息,父皇昨日抓到了皇后身边的宫女,三言两语,又把人放了,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又横生一劫,本王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柳梦妍大舒了一口气,伸手倒上一盏茶水,递给一旁的拓跋泽言:“拓跋泽言放心便是,此事并未出乎意料,皇后阴险狡诈,侥幸脱身,也合情合理,只要让曹大人招供,皇后便得意不了多久了!”
拓跋泽言闻言,定睛凝视着一旁的柳梦妍:“容姑娘此话怎讲?”
柳梦妍轻抿了一口茶水:“拓跋泽言只需向皇上禀明,亲审曹大人,定会有办法让曹大人开口的!”
“容姑娘果然聪慧。”正说着,拓跋泽言唇角微微上扬,甚是欣喜。
柳梦妍也放下心来,甚是满意:“拓跋泽言谬赞了。”
拓跋泽言轻轻一笑,也伸手端起了茶盏,轻抿一口:“本王这便去禀明父皇,亲审曹大人!”
“那便劳烦拓跋泽言了。”话语间,柳梦妍轻轻一笑,唇角微微勾起,满面春风。
拓跋泽言站起身来,凝视着一旁的柳梦妍:“容姑娘放心,本王这便去。”话音刚落,便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外走去。
拓跋泽言乘坐马车,赶往皇宫,已是烟花三月,柳絮飘飞,万物复苏,暖风吹拂的人陶醉,金陵城的风景甚好,街边柔嫩的柳条已然遮阳蔽日,吐了嫩芽,拓跋泽言一手掀着帘子,仔细凝视着马车外的景象。
黄发垂髫,怡然自乐,拓跋泽言心中甚是愉悦,自打出生,从未看到过这样的景色,来到金陵城,也一直无暇顾及什么景色,如今细细一看,倒真是别添一番风味,令人愉悦。
拓跋泽言甚是满意,马车缓缓前行,不作多时,已然来到皇宫宣武门门外,赶车的下人拉紧了缰绳,大喊一声:“吁!”
马车已然停下,下人伸手去扶拓跋泽言:“四皇子殿下小心。”
拓跋泽言走出门外:“你们在此等候!”
下人们毕恭毕敬:“是,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大步朝皇宫之中走去,心中略有些焦灼,又十分期待,来到金陵城才不过三月,便已将皇后与大皇子一党剪灭殆尽,拓跋泽言心中甚是得意,如此看来,不出半年,就有望登上皇位,拓跋泽言心中又有些紧张。
少顷,拓跋泽言已来到御书房,大步走来,跪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正看着奏折,见拓跋泽言前来,抬眸看去,扔下手中的奏折:“城儿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