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吧。”
拓跋泽言更是毕恭毕敬:“儿臣多谢父皇。”说完,便站起身来。
皇帝也稍稍放松了些许,伸手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城儿,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向朕禀报?”
拓跋泽言仍是拱手行礼:“启禀父皇,儿臣听闻昨日抓到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
皇帝略显惆怅,此事到底是家事,说出来也是自己丢脸,微皱了皱眉头:“不错,皇后身边的彩儿先前受过曹尚书恩惠,在曹尚书落难之际,去看了曹尚书,不幸被抓!此事已然解释清楚了。”
拓跋泽言心中仍是有些紧张:“敢问父皇,曹大人可有招供?”
皇帝仍是十分惆怅,紧皱着眉头:“还不曾招供,怎么了?”
拓跋泽言拱手行礼:“启禀父皇,曹大人所犯之罪,儿臣再清楚不过,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亲审曹大人,定能让曹大人招供。”
皇帝眉心一蹙,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思虑片刻:“你要亲审曹尚书?”
拓跋泽言仍是十分恭敬:“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亲审曹大人,定能让曹大人招供。”
皇帝见状,无奈点了点头,曹大人所犯之事,已激起了民愤,若不严惩,天下百姓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就由你去吧,定要审个水落石出!”
拓跋泽言眼眸之中,已泛出些许笑意,匆忙拱手行礼:“儿臣多谢父皇,父皇放心,儿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也放下心来,没有再说什么,心中甚是满意:“下去吧。”
拓跋泽言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儿臣告退!”说完,便大步退出门外。
此时,皇帝也看出了拓跋泽言的野心,觉得拓跋泽言此番前来,定是别有用心,然而,皇帝也没有多想什么,大皇子与二皇子早已不成气候,也唯有拓跋泽言,还算有点本事,皇帝心中甚是满意。
拓跋泽言走出御书房,便匆忙朝慎刑司走去,拓跋泽言心中清楚,慎刑司一向用刑严苛,若是再打死了曹大人,便再无法收拾了,拓跋泽言走的甚是急促,不作多时,便已来到慎刑司。
慎刑司中,一排下人们正在奴役,宫人手拿皮鞭,恶狠狠的盯着下人们,入目之景,皆是触目惊心,拓跋泽言心中一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心中略有些紧张。
少顷,宫人们匆忙走来,弯身行礼:“奴婢给四皇子殿下请安。”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