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皇宫上下,乱作一团,甚是惊慌,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整个皇宫,厮杀声一片,就连皇帝,也从睡梦中惊醒,听着窗外真真切切的厮杀声,甚是焦灼,惊慌失措,大呼两声:“来人啊,来人啊!”
太监快步走来,跪地行礼,亦是惊慌失措:“奴才参见皇上。”
皇帝气喘吁吁,满头冷汗,垂眸凝视着面前的下人:“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这么吵?”
太监更是战战兢兢:“回禀皇上,有一股大军已攻入皇宫,四个宫门全都被占领,皇上快去看看吧。”太监甚是惊慌,紧张极了。
皇帝大惊失色:“什么?攻入皇宫?是什么人?岂有此理!”正说着,便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外走去,甚是惊慌。
太监紧跟着皇帝,更是十分焦灼,愁眉紧锁,甚是不悦。
皇帝大步来到大堂之中,只见许多太监都躲在屋里,甚是不悦:“御林军呢?都在哪里?怎会有人攻入皇宫?岂有此理!”
太监们更是惊慌失措,匆忙跪地行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正说着,甚是紧张,满面焦灼。
皇帝大步走来,坐于大堂之上,愁眉紧锁:“小福子,让王将军调集所有御林军,全力抵抗,定要将这群叛贼剿灭,定不能放过一人!”
太监更是毕恭毕敬:“是,皇上。”说完,便快步走出门外。
此刻,皇宫城墙内,早已充满了拓跋泽言的人马,凌风正在阵前厮杀,对宫里的御林军毫不留情,手起刀落,甚是凌厉。
杀开一条血路,凌风等人更是十分激动,一路打杀过来,已然逼近皇帝寝宫。
寝宫之中,太监慌慌张张的赶回来,惊慌失措:“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皇帝心中也甚是紧张,瞥了一眼一旁的太监:“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太监快步走来,跪在地上:“启禀皇上,叛军已然快攻到寝宫了,御林军全体将士正浴血奋战,奴才未见到王将军。”正说着,太监甚是惊慌,满心伤痛。
皇帝更是十分不悦,紧皱着眉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快去调兵,朕不会放过他的!这群叛军,朕定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正说着,皇帝咬紧了唇瓣,眉宇之间,已凝成一个“川”字,甚是不悦,皇帝更是十分紧张,这伙儿叛军,还未查明出处,更令皇帝十分忐忑。
太监们全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整个大殿,气氛十分凝肃,似乎能拧出水来,甚是沉闷。
坐了片刻,屋外的厮杀声愈来愈大,鲜血的味道也愈发逼近,那浓浓的鲜血味道,令人作呕,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皇帝也愈发紧张,那双凌厉的眸光,甚是犀利,仿佛能将人杀死,怒火涌上心头,皇帝愈发紧张:“快,快去调兵啊!快去调兵!”
太监们全都跪在地上,甚是惊慌:“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的确,如今金陵城中,除御林军之外,也再无别的兵可调,若是调兵,最近也要从襄阳城调来,那时怕是赶不及来解救皇宫了。
皇帝甚是惊慌,紧张极了:“大皇子呢?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去哪里了?”正说着,皇帝更是紧张极了。
“回禀皇上,皇宫早已被包围,不知宫外情形如何。”正说着,太监浑身哆嗦,甚是紧张。
皇帝面无表情,呆呆的跌在在龙椅上,目光都呆滞了许多,热泪盈眶,眸子通红:“到底是何人?夜袭我皇宫!”
此刻,皇宫外,大皇子府与二皇子府也被拓跋泽言的人马团团围住,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甚是焦灼。
拓跋泽言府上,亦是重兵把守,一旦举事失败,就会立即逃往诧烟楼。
皇宫之中,形势一片大好,凌风等人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一路杀至皇帝的寝殿外,此刻,厮杀声已然降下来许多,数万人马,紧紧包围在寝殿外,甚是严肃。
四皇子府上,拓跋泽言与柳梦妍相对而坐,拓跋泽言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脑中思虑万千:“容姑娘,此刻凌风已杀入皇宫,不知情况如何了?”拓跋泽言微闭着眼眸,心中忐忑不安。
柳梦妍坐在拓跋泽言身旁,满面淡然,看起来毫无半点紧张的神色,然心中早已捏了一把汗,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紧握成拳,骨节分明,泛着惨白,一身素衣,也掩盖不住心中的焦躁,思虑片刻,才转身瞥向拓跋泽言:“四皇子放心便是,凌风定会不负所托。”
拓跋泽言轻轻点头:“那便借容姑娘吉言了,但愿一切如吾所愿。”话音刚落,拓跋泽言微闭着眼眸,似乎是在祈祷,又十分焦灼。
少顷,便有侍卫大步走入屋中,抱拳行礼:“启禀四皇子殿下,凌风将军已杀入皇宫,将未央宫团团包围。”
拓跋泽言闻言,甚是欣喜,又有些急迫:“此话当真?”
侍卫更是毕恭毕敬:“回禀四皇子殿下,千真万确,还请四皇子殿下起驾入宫。”
拓跋泽言匆忙点头,站起身来,瞥向一旁的柳梦妍:“容姑娘,果真如此,咱们胜利了!走,随、本王进宫!”正说着,拓跋泽言甚是激动,拉上了柳梦妍的手,大步走去,满心欢喜。
柳梦妍也甚是激动,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拓跋泽言拉走,脑子还有些晕晕涨涨的,不知所云,身子也鬼使神差的向前迈着步子,目光呆滞,心中却是喜的。
二人大步走出门外,侍卫早已备好马车,扶拓跋泽言走入马车之中,柳梦妍也紧随其后,坐好之后,快马加鞭,赶往皇宫。
此刻,拓跋泽言正坐于马车之上,心中有些急迫,又略有些惆怅,待会儿见了皇帝,拓跋泽言不知该如何开口,更不知该如何面对皇帝,毕竟皇帝是自己的生父,即便自己再不愿意,也无法违背父子人伦之道。
正惆怅着,马车便已来到皇宫门外,侍卫们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四皇子的马车前来,甚是激动,走上前去,抱拳行礼:“属下参见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甚是满意,走下马车,与柳梦妍一同,慢步向前走去:“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侍卫们更是毕恭毕敬:“属下多谢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向前走去,只见皇宫之中一片凄凉,满地都是还未来得及清理的尸体,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拓跋泽言的鼻腔,令人作呕,更令人悲痛。
拓跋泽言一路走来,眼眶早已红透,大步向前走着,心中愈发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血流成河,本不是拓跋泽言想要看到的,面前的一切,更是拓跋泽言所不情愿的,然而,为了自己的私利,拓跋泽言也不得不如此。
柳梦妍紧跟在拓跋泽言身后,一同走来,看着那满地的鲜血,更是愁肠百结,定睛凝视着地、面上的尸体,心中更是一阵寒凉,脊梁骨都有些发冷,额头渗出一排细密的汗水。
不作多时,拓跋泽言与柳梦妍便带侍卫来到皇帝的寝宫外,二人慢步走来,侍卫们皆抱拳行礼,毕恭毕敬:“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甚是满意,示意侍卫们退去,来到门口,大舒了一口气,才抬手推开;房门,走入屋中。
未央宫中,皇帝早已是垂头丧气,失魂落魄,整个大殿,唯有一盏昏暗的烛光亮着,夜色下,皇帝那双漆黑的眼眸,愈发昏暗,甚是伤感。
大门打开,拓跋泽言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去,柳梦妍紧跟在拓跋泽言身后,心情也愈发沉重起来。
拓跋泽言身旁的下人四散而去,点上烛火,刹那间,整个未央宫透亮无比。
烛火太过刺眼,皇帝眉心一蹙,再次睁大眼睛,只见从门口款款走来的人竟是自己的儿子拓跋泽言,皇帝大吃一惊,呆呆的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瞪大了眸子,心中万分紧张:“城儿,是你吗?”正说着,话音都有些颤抖。
拓跋泽言大步走来,气定闲神,此刻已然变了模样,玉树临风,也与常人无异,带着柳梦妍,大步走来,那双精致的桃花眼,略带一层薄雾:“父皇已然认不出儿臣了吗?”那种深沉,以及周身散发着的凝肃的气息,令皇帝都不禁一阵。
皇帝带面呆滞,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城儿,你要做什么?”此刻,拓跋泽言的气势愈发逼人,皇帝更是浑身一阵,甚是紧张。
拓跋泽言大步走来,气势也愈发逼人,紧盯着面前的皇帝:“父皇认出儿臣了吗?”那桀骜的唇角,那双漆黑的眸子,皆令人不寒而栗。
皇帝不禁向后缩了缩身子,瞪大了眼睛,凝视着拓跋泽言:“你,你想干什么?是你派兵包围了皇宫?是你将朕的禁卫军歼灭的,是不是?”皇帝愈发激动白眼球中早已布满血丝,一道一道,深红色的血迹,更显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