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踏着暗沉的血液,在他身边蹲下来,快速地刺下去又拔出来。男子没有反应。
余温站起来,突然感到有些晕眩。秦时钺过来扶稳她,然后蹲下在那黑衣人耳边说道:“真是不巧,你偷出去的那份文书,是假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随便就扔在桌上?”
原本已经是奄奄一息的黑衣男子突然怒目圆睁,低吼着挣扎了不过两秒,失去了知觉,陷入昏迷。秦时钺冷冷一笑:“来人,把他拖到枫林里去。”
他又站起来,微笑着紧紧握住余温还在战栗的手:“关关,我正式将你任为月寮阁首。下个月的阁首会议,请务必准时到场。”
“夫人!夫人!您怎么一大清早便吐得这样厉害?”雾朝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余温无力回答,只知抱着痰盂。不行不行,这个梦里的回忆太伤眼睛了!太变态了!太摧残心灵了!
她现在一停止呕吐,眼前就能浮现黑衣男子的惨象;一想起那人血肉模糊的样子,她就要吐;吐累了,便停了,停了便又想起那毁天灭地无良心的惩罚。
余温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她大脑发热,无法正常思考。这副样子吓坏了雾朝和闻声而来的云屏,她们一个紧紧将余温拥在怀里小声安抚,一个倒茶来给余温漱口。
这个秦时钺精神绝对不正常!他就是个神经!
而原主……原主也是个蛇精病!
余温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原主的回忆就是限制级恐怖片……她实在是不敢再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