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了下来,脸上没有喜怒。
他检验木盘中的首级,的确是黄祖无误后,下令将其首级献祭亡父。
我回想着过往一幕幕,如今刘表死了,黄祖也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突然管家将我的思绪拉回……
“姑爷有所不知,自从孙权损了我们两员大将,侯爷至此一病不起,每日病情加重。今年六月曹操那厮为了管控朝廷,下令废了三公,恢复祖制,自立为丞相,而且继续担任冀州牧,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名副其实的管控朝廷,管控陛下。”
管家哀叹着,继续道:“那厮刚刚宣布为丞相,岂料七月就大举南进,攻打荆州,侯爷是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呀!”
其实老管家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无外乎就是刘表是被气死的。
这其中还有我二哥的功劳,我还真得恭喜他们侯爷才是呀!
只听老管家絮絮叨叨,继续说着:“我说这些姑爷别不在意,侯爷临终之时嘱托让姑爷快些走,赶紧回吴郡去,其实侯爷已经知晓姑爷的身份,姑爷是孙坚第五子孙郎,侯爷自知江东出英才,孙郎是孙坚的后人自是不同凡响,况且孙郎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侯爷自是不计前嫌,也是心疼小姐生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侯爷只求小姐能够平安,快些带小姐回吴郡去,晚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原来刘表早已知晓我的身份而不杀我,只是想保全钰儿平安。
他费劲心力都是爱女心切,我又怎会至钰儿安危于不顾呢!
我道,“管家请放心,我与钰儿情投意合,情比金坚,我会劝钰儿离开的。”
如今刘琮是新任荆州牧,他是出了名的窝里斗,废材一个,看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我回到房间,刘钰躺在榻上,面色惨白,嘴唇全无血色。
而且干裂的只要微微张口就能渗出血来。
我有些心疼她,便顺势躺在榻上将她抱在怀里。
于是我自说自话,“我知道,我的肩膀不够宽大,怀里也不够温暖,自知不堪重负,生怕保全不了你,从钰儿嫁与我的那天起便是委屈了你,我对你甚是愧疚,自知同钰儿不匹配,你若不愿意同我回吴郡,我便在这陪着你,同生共死,只是我还未到弱冠之年,还没有与你朝夕温存,我们还没有一个孩子,就这样死去我有些不甘心。”
我叹了叹……
“我知道钰儿会认为我是贪生怕死,其实我不是,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想同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