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稳稳的活到老而已。”
刘钰听了我的话,她转身,脸贴近我怀里,她哭了,哭的声嘶力竭。
第二日一大早,她早早便起来收拾行囊。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见刘钰还在指挥侍女这个别拉下,那个别丢下。
还一直吩咐侍女小声点,姑爷好几日没休息好,生怕吵醒我。
我掀开被子,起身下榻,一身白色中衣,刘钰见我起来,身穿中衣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我转身背对着她,侧首偷瞄着,我竟不自觉的笑了。
待我穿好衣衫,走至她跟前,唇凑近她的侧脸,轻声问道,“这是在做甚?”
她竟紧张的别过脸去,答非所问,“夫君休要羞煞妾身,侍女们都看着呢!”
我将她搂在怀里,下颚抵在她的肩上,“这是要同我回吴郡了么?”
她紧张的点点头。
见她这幅羞答答的模样,竟不由得想起三年前在宫亭初见她的模样。
那样骄傲,伶牙俐齿与我,处处不肯退让,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我娶她不可。
想至此,我的手在她腰间搂的越来越紧。
许是看着她,便想到了自己。
我们几乎命运相同,而不同的是她有父亲疼爱,而我没有。
我同刘钰去和刘琮辞行,刘钰和刘琮本就不亲厚,倒是同她大哥刘琦亲厚些。
刘琦很是疼爱这个最小的妹妹。
只是刘表惧内,刘表之妻蔡氏很是不喜欢刘琦。
刘琦失去蔡瑁的支持,至此便失去了先机……
他同刘琮争夺荆州牧而失败,未免陷害,遭遇不测,自请出任江夏太守。
直至刘表过世,刘琦回来悼念,刘琮都不肯让他见,而且刘琮硬生生的将刘琦打了出去。
拜别了刘琮,我同刘钰顺势而下,回了吴郡。
这一路上我都闷闷不乐。
我不知道到了吴郡如何同她解释。
更想撮合他和五哥,五哥性情温润,学富五车,自小便不喜欢舞枪弄棒,更不喜欢带兵打仗。
五哥说:“身逢乱世有诸多无奈,只因他的哥哥多,自然不用他出这份力,他也懒得出这分力,凡事有哥哥们就好。”
五哥自然也是最和钰儿匹配的,想到这,我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有少许安慰……
到了吴郡,我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先同啊慵联系。
啊慵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