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者为掌门’,便齐齐前来葡山,三跪九叩敲锣打鼓迎接新掌门回去吧?”
闻人战一听,屏也屏不住,吃吃轻笑片刻,稍一抿唇,娇声嘲谑,“他们没喊打喊杀,来葡山舞刀弄棒捉拿罪魁,已是阿弥陀佛了。”
柳难胜闻听此言,略现简倨,肩头往后一振,一字一顿冷道:“借他们几个胆子,其也不敢冒然来我葡山撒野闹事!”
“胥留留愿为柳大哥作保!”胥留留稍一正色,凛凛可畏;再同柳难胜对视一面,又再接道:“咸朋山庄愿为钦山首徒柳松烟作保!”
柳难胜一听,面现欣然激赏之色,冷眼一瞧柳松烟,单掌一攒,立时附和,“葡山派掌门亦愿为柳松烟作保!”
五鹿浑见状,不由长纳口气,虽逃目不与胥留留目华相交,然而心下一紧,颊上登时见红,惕然叹道:“胥姑娘所言倒也在理。若大胆推想一番,怕前后不过嫁祸之计。”
“嫁祸?何人嫁祸?”柳松烟一怔,口唇微开,眼目前将钦山除却自己跟布留云外,剩下的廿一名弟子逐个想了个遍,待得一刻后,方才启唇,沉声哀道:“除了布留云,我实在算不出还有哪位师弟有如此歹毒心肠!”
“我的那些个师弟,练功偶尔懒散,喂招间或耍赖;然,那皆不过是些孩子心气,绝计无甚大奸巨恶的筹谋念头。我们年纪相仿,互相之间小打小闹,有何出奇?其个个以钦山为家,同恩师相处便若父子血亲,至敬至孝,一片冰心……我…我是真个想不出……能是何人布此局、行此恶,勾结异教,弑杀恩师,还……还要将我这师兄也顺带着算计算计!”
“若此乃一局,施行至此,必当有人获利。”五鹿浑摇了摇眉,软声叹道:“尊师既逝,障碍尽除,没了柳兄跟那布留云,余下弟子中,何人能堪掌门大任?”
柳松烟被这般一问,着实一愣。思忖片刻,方道:“祝兄,你莫说我托大。纵观钦山上下,掌门之位,舍我其谁?我本首徒,恩师亦已将子钩传了与我。若论资排辈,勿需赘言;天资功夫,我更是鳌头独占。旁的那些师弟,俱是安分守己之辈,自认功法寻常,远不及我,压根儿便没有争抢之意。”
五鹿浑一听,面上强挤个笑,堂内余人,亦是无言。一时间,诸人顿感不间不界,面上神情,窘若囚拘。
胥留留候了片刻,轻咳一声,柔声再道:“柳大哥,单凭一对双钩,你那些师弟便一口咬定你同布留云皆跟异教勾连,不免武断过甚。”
柳松烟长纳口气,面上又见惭沮之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