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四人离开了文宅,路上侯烈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从梵真嘴里问出了事情的原尾。原来,之前文家还遭逢了如此变故,赵半子意图借用千年厉鬼之灵进入自己身体唤醒自己意识的自我保护机制,让自己神智重新清醒过来,然后再将厉鬼抽出消灭,正好一举两得。
但是朱瀚文见厉鬼钻进侯烈的身体两天两夜没有反应,怕侯烈出什么闪失,便偷偷借助上宝沁金耙向自己身体里注入了大量了玄门正宗真气,本来两个人谁用自己的办法唤醒自己都没有大碍,坏就坏在这千年厉鬼在侯烈身体里一遇见玄门正宗真气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一下暂时掌握了侯烈的身体,手舞足蹈想要摆脱真气的压制。
于是后来的几天,侯烈每天都会在院子里表演一套霹雳舞加托马斯回旋接毽子后手翻1080度,然后再连续以头跄地对着院子中间的一颗大树行三拜九叩大礼,可能是衍圣公传给他的神通也随之领悟了,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口中还洪亮的背诵着《诗经》。
所以,刚刚苏醒过来的文墨菡每天都会看到院子里有一个个子不高长相凶恶的怪人,一会翻着跟头口中高喊“投我以木瓜”,一会又一边给大树磕头一边嘴里喊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难怪看他的眼神好像看一个神经病人一样。
一直到头天晚上,厉鬼似乎终于被真气镇压,侯烈在磕头嗑到一半的时候,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随即赵半子抽出了已经被真气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厉鬼将其灭杀,朱瀚文也助其捋顺了体内乱窜的真气。
侯烈这人平素最是不苟言笑,少言寡语,如今怎么也没想到一世英名毁在这两个憨货手里,越想心头火越大,正好躺了这么久感觉手脚有些生锈,需要活动活动,伸手抻出如意金箍棒,闪身来到二人身前,阴恻恻的说道。
“突然手痒,陪我练手。”说完手中铁棒便化作了漫天虚影。
一行四人再次来到文庙的院墙之外时,朱瀚文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用肿成桃子的眼睛给了梵真和侯烈一个在此等候的眼神,翻身跃上了墙头,可能是上墙时碰到了身上的伤口,朱瀚文发出“嘶”的一声吸气声,一个趔趄直接摔入了墙内。
“你是不是下手有些重了?”梵真一看朱瀚文这倒霉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重吗?”侯烈对着梵真手中的羊脂玉净瓶沉声问道。
“不。。不重。”瓶中传出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他说不重。”
放下院外等候的二人不说,单说一瘸一拐的朱瀚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