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晓梅回了家,晓梅爹娘刚吃完饭。娘正涮碗,爹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见我跟晓梅都-拐一拐的进了屋,都吃惊的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连忙解释怎么回事,晓梅爹让她先坐下,听完了,不紧张了说:“哦,不要紧,我去叫你爷爷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晓梅爹出去不大会,把清轩老人叫了过来。
清轩老人过来把晓梅的鞋脫去挽起裤腿,用手摸了摸腳说:“沒多事,筯扭了一下子,两天后就没事了。”说着一只手搬住脚,一只手轻轻按摩,突然的用力猛的一抻。晓梅“啊”地一声惨叫,汗从额头流了下来,“爷爷,我可是你亲孙女啊。”
清轩老人摸摸白胡子笑了:“晓梅,下来走几步试试。”晓梅扶着我咬紧牙关,试探着迈步。走了几步后果然轻省多了:“咦,爷爷神了,真不大疼了。你怎么还会正骨按摩呀?”
“年轻时跑江湖,糊口还免强呢,有个跌打损伤,那有钱去找大夫啊。只有自救,与江湖野医也学过一招半式的。”清轩老人道。
刚才在街上遇上小旋风的事,让我纠结。趁老人在,我何不问问老人,于是我借送晓梅为话题打听一下这个阅人无数经验丰富的老人。
“今天晚上好黑啊,晓梅怕走夜路,我虽不怕也觉有时渗的慌。轩爷,你说人为什么怕鬼呀?”我问。
“嗯,都说人有十年旺,神鬼不敢傍。人的阳火越旺鬼越怕人,只有那些身体多年虚弱的阳火不旺的人,鬼才敢凑,鬼没肉身,他不吃人。但他靠吓人,把人吓死来补充他的能量。多有的鬼是面目狰狞可怕的。”老人解释说。
“其实人没必要怕鬼,越是怕越是会遇上。正所谓心里没鬼,就不怕鬼。”老人又说。
“哎呀,大半夜的你们说什么哪?还让人晚上睡觉不了,老鬼了鬼的!”晓梅打断老人的话。
我看看天色真的不早了,告辞晓梅家往自己家走。繁星点点,夜色正浓。虽说这两天腿好多了,伤口仍憋胀的难受。眼睛慢慢适应了外面的环境,不象刚才那么黑了,转过一个弯直走就要到家了。
“哎呀”一声,脚底下被什么东西硌一下,并发出一声惨叫。吓的我一蹦,仔细一看一个人在拐角处缩卷着,听动静就知道是旺财。“财呀,咱别老出来吓人行不?你吓死你兄弟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我说勇,咱没仇吧?你照哪踩不行,非踩我手指头?想疼死我啊?”果然是旺财,用嘴又吹手指又甩手指的装腔作势。“捡便宜吧你,这是我踩的,要是辆汽车早给你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