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故意气旺财。
旺财贼的很,不上当。“轧没了比光疼强,今喝多了,下午都不知怎么回来的。你若不弄醒我,闹不好天明了。”
“最近见你道士朋友了吗?什么时候来小莲家看看?”
“嗯,见了,他也挺忙,说过个三四天能过来。”旺财起身,背起大兜子要走人。我拽住看看里面有酒没有,里面只有一瓶了,也看不清商标闹不清是否好酒。旺财光说是瓶“绿豆烧”。我不再抢他的,旺财说,今看了个坟地,給了三十。
酒是自己买的,喝了一瓶剩了一瓶。然后说,晚上少出门,不大太平。就是感觉总是别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问。“说不上来,是我道术太浅,看不出。只有象道士开了天眼才能看透阴阳两界。只有等天了。”旺财说。
旺财收拾了东西,也往家的方向摸去。我家里娘跟爹看电视等我,饭在锅里闷着。吃了饭便上了床。
翌日中午,我正准备收拾一下做饭,忽然街上乱起来,人声嘈杂。我走出院子,发现胡同里大人孩子都拿着扠把扫帚扬场锨,都往街上跑。我拽住一个孩子问怎么回事。孩子说,“打冤”去啊!
“打冤”族里人必须倾巢而出,不论男女老幼。我一听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大伙往村外走去。人们象潮水般的涌向村外的地里,我腿疼跟不上满怀激忿的人们,只有在后面慢慢走。
等我快到了地里时乌泱乌泱的人们己经开战了,远远望去尘土飞扬,男男女女己扭打在一起。有的动了手中的家伙,扫帚枝摔飞了,锄头把也折了,有的血流了一胳膊,有的头发被揪的一把把掉。老人们打不动就在旁怒骂。
孩子有的吓哭了,有的吓直了眼,有的在人群里乱钻。刚才还见面有说有笑的牛林两姓,转眼成了势不两立的仇敌。
敬贤手里拿着纸扇,边骂边指挥林家年青人叫嚣着:“打,打,打死一个算一个”。儿子小刚挥着铁锨疯狂的和对手振雨较着劲。振雨个头大,摁住小矮胖子小刚不松手,小刚有锨有劲却使不上,被振雨骑在身下一顿胖揍。小刚媳妇已被秀琴嫂子兰香三四个妇女缠住,揪头发拽胳膊的推倒。
“小老头”则站在远处土坡上,拍着手笑,嘴角子上冒着白沫,嘟囔着什么。好象:“林,嬴”什么的。
此时小刚己挣的翻了身,咕碌一下站起来,挥铁锨照着振雨头就劈过去,我一看,如真劈下去振雨脑袋非烂了不可。我上去踹了小刚腿肚子一脚,小刚一下子跪在那儿。铁锨扔出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