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就为了去雪神教学功法的。”
“那你算找对人了,不是我吹,在洛陵与大雪山打交道的行商很多,但能介绍你拜入雪神教的,只有我一个。不过你连酒都不舍得请我喝,我也没理由帮忙啊是不是。”苏子仲拿着架子,将右腿搁在板凳上,老神在在。
“苏子仲,苏公子,苏少爷,只要你能帮我引入雪神教治好我的病,别说喝酒,喝我的血都成。”
“你的血给我喝我都不喝啊。哎,办法有是有,只是我不想回大雪山啊,我家的四个姑奶奶每天用各种方法逼着我回去,衣服也不洗了,饭也不做了,酒都不买了,愁死公子我了。”
“要不,我开间房让苏大公子住下?我来伺候苏公子?”
“你看着就笨手笨脚的,你伺候我我还不稀罕呢。”
两人少年性子,年纪又相仿,越聊越觉得投缘。
只是金先生配的药只有一个半月的量了,蒲草巴不得越快去大雪山越好,而苏子仲多在洛陵混一天都是好的,一想到回去成亲脑袋就大,就算苏子仲写封信回大雪山也不能解决蒲草的问题,大雪山没见到苏子仲之前,不会贸然收一个外人入教的。
蒲草现在还有个问题,身份证明已经被仇管事拿走,没有官府的签印文书,出洛陵城都会被抓起来。
苏子仲倒是爽快,说牺牲一回色相求章宰辅家的千金帮忙弄一张璟国的路引小事一桩,只是陪蒲草回大雪山是万万不可能的。
蒲草好话说尽,苏子仲自是不肯,蒲草赌气去柜台拿了六壶酒,说让苏子仲喝死拉倒。
苏子仲的侍女蓝鸢见公子久出未归,经人指点寻到客栈来,苏子仲已经半醉,他在洛陵也没什么朋友,今日难得与蒲草有眼缘,与蒲草约了下次一起玩耍的日子,就如调皮的孩子被母亲抓回家一样被蓝鸢拖了回去。
没有张屠夫,肉还是要吃的。
蒲草在洛陵寻访了好几日,打听得隆国在睦国的使馆所在,花了不少银子好不容易与使馆里的一个六等使隶搭上线,饭吃了不少,酒喝了几大壶,每次与使隶会面,对方都是吹嘘隆国的风土人情,蒲草有意把话题往雪神教上引,但凡涉及一点点雪神教的苗头,使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蒲草索性不再当冤大头。
收获也不是没有,至少印证了苏子仲说大雪山极度排外这句话正确无比。
苏子仲离得近,来过几回,每次都是一个喝酒一个喝水,两人东扯西拉一聊就聊半天,逐渐熟悉起来,也难为这两人,各说各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