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便让胡媒婆回家去,在她临走前,让人送了五两银子,就当做是跑腿的辛苦费。
等胡媒婆一走,她的心腹苏嬷嬷道:“太太,依着老奴看,那聂娘子怕是没看起四少爷庶子的身份,这才用早有婚约作为推辞。”
苏太太唏嘘,“我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若不是为了新颜坊,我怎么会请媒人去为那个孽种说亲。”
苏太太请胡媒婆去聂家说媒,并不是外人以为的那样真心为庶子打算,而是看上了新颜坊的生意。
自新颜坊的药膏在镇上火了起来,苏太太也差人买了几回,用过后效果的确很好。这样一来,苏太太便有些眼热,总想将新颜坊占为己有。
但她不能硬来,否则她经营了几十年的好名声怕是会毁于一旦。
“太太,您可别忘了,那新颜坊刘夫人也有份,若是为了得到新颜坊,光娶一个小丫头可不顶用。”苏嬷嬷分析道:“其实也不一定要将人娶回来,只需得到那些药膏的方子就成。”
听了这话,苏太太觉得言之有理,依照苏家的财力,只要有了药膏方子,一个小小的新颜坊算什么。她让苏嬷嬷附耳过来,交待了她几句话,苏嬷嬷点头应了,然后板着严肃的脸离开了正院。
苏嬷嬷走后,窗外花丛后面钻出一个人来,他弹了弹身上的泥土,然后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