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只硕大的凤凰糖人。
姜裕成抱着满满蹲下身,“满满,喜欢什么就自己转。”
满满用力的转了一下,转盘飞快的转动起来,指针最后停在了凤凰糖人上面。满满开心极了,伸手就要去拿糖人,谁知那老板却出声道:“客人可否看清指针到底是指的凤凰还是锦鸡?”
颜娘和姜裕成均是不解,顺着老板的话仔细看了一眼转盘,原来那指针看着像是指着凤凰,其实却落在了凤凰与锦鸡中间。姜裕成又凑近看了看,木头指针偏向锦鸡那边一些。
“是我们看错了。”他爽快的承认道,接着又问老板:“那凤凰糖人多少钱,我买了。”
老板突然笑了,“还望客人体谅,小老儿的糖人只依着转盘来卖。”
姜裕成刚想开口,就听他道:“小老儿凭着这门手艺走南闯北三十余年,这转盘上的凤凰糖人也只卖出去了一回。活了这把年纪倒是悟出了一些道理,命中该有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听了这话,姜裕成不由得皱眉,明明眼前这个老头只是个卖糖人的小贩,说出这句话时却莫名有了一种世外高人的模样。
不过这话还真不好听,若是换了别的人,可能要找老头论理,姜裕成却没当一回事。他低下头问满满:“你转到了锦鸡,咱们只能要这个了。”
满满念念不舍的看了凤凰糖人一眼,听话的要了锦鸡。
等一家三口离开糖人摊子后,那卖糖人的老板却开始收摊了,隔壁买汤面的大婶好奇的看了他好几眼,心里嘀咕道:这老头拢共才出了三天摊,三天也只卖了一个糖人出去,也太不会做生意了。
“老板娘,来一碗阳春面,多放葱。”
这时有客上门了,面摊大婶便不再关注糖人老板。
姜裕成带着妻女在县城内逛了一圈,在县衙用过午食后,颜娘就带着满满回了陵江镇。她前脚刚走,后脚凌老爹和温氏就找到了县衙里来。
“大侄子,你可要为我家元娘做主啊!”一见到姜裕成,温氏就拉着他的袖子大嚎。
被人突然碰触,姜裕成不由得皱了皱眉。正要问话,温氏便被凌老爹拉开了,“姜大人,我家老婆子没眼色,要是冒犯了你,还请你见谅。”
姜裕成轻轻抚了抚袖子上褶皱,抬头看向他们,“二位来县衙干什么?”
温氏刚要说话,被凌老爹抢了先:“大人,那孙家欺人太甚,孙富为了娶一寡妇,竟污蔑我女儿元娘与人私通,还说要休了她。裕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