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郎是同窗好友,看在二郎的面子上,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姜裕成听完后摇头:“抱歉,这是孙凌两家的家务事,官府不便插手。”
温氏一听火气蹭蹭蹭的往上窜,口不择言道:“什么不便,我看是因为娶了聂氏那贱人后,就不把我家二郎当同窗了吧。是不是那贱人说了什么,你才不肯帮忙。”
温氏的话激怒了姜裕成,颜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被一个老婆子如此侮辱,他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当即将两人呵斥一顿后赶了出去。
温氏和凌老爹被衙役押着扔到了县衙门外,衙役不屑的看着两人道:“撒泼撒到衙门来了,要是不想挨板子就赶紧滚。”
凌老爹和温氏被吓到了,半天都没回过神,两人被扔出来时动静不小,经过此处的路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
凌老爹脸色沉如墨,呵斥老妻道:“坏事的老娘们,怎么就管不住你那张嘴呢,现在是咱们有求于人,你骂人聂氏干什么?”
“我怎么不能骂那贱人了,也不知那贱人使了什么本事,被休了还能嫁到姜家去,也不怕被克得没了性命。”
温氏心气不顺,原本她也打过主意将凌三娘嫁给姜裕成,要不是出了葛家女丧命的事,可能早就找人游说去了。在她看来,颜娘又丑又胖,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下堂妇,姜裕成一定是瞎了眼才看上这样的女人。
温氏越想越气,忍不住冲着县衙大门吐了一口唾沫,“我呸,得意什么,还不是捡了我儿不要的破烂货,现在当个宝贝似的,日后有你后悔的。”
见她粗鲁刻薄,凌老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你能不能消停一些,现在最要紧的是元娘的事情。”
一听到“元娘”两个字,温氏有些急了:“他爹,这姜裕成不肯不忙,我们不如去找二郎吧。”
“胡闹,二郎远在梧州,等咱们到了那儿,孙富跟那寡妇儿子都生出来了,反倒会害了元娘。”凌老爹坚决不赞同去找凌绩鸣,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决定让凌三娘去找颜娘说情。
这一日,颜娘刚从铺子里回来,凌三娘就上门了。
自从她与凌绩鸣和离后,两人已经快三年未见,颜娘讶异了一下还是笑着将她请了进来。
待两人坐下后,颜娘问道:“三娘,这几年你过得可好?”
凌三娘面上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嘴角,“还行吧,去年嫁了人,夫家也在这镇上。”说完,她又仔细的将颜娘打量了一遍,“看来二嫂日子过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