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哦,我的错我的错…反应怎么这么大那,看这事闹的…”
沿着河沿的小路向回走,却老是听的河里有大鱼翻出水面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响。三人都很奇怪:这鱼是咋的啦,要下雨了吗?林子渊抬头看天,没有啊,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的。
突然那些鱼都聒噪起来了,好似有成百上千的鱼翻转蹦跳,水面像开了锅一样。事出反常必有妖,三人对视一眼:“走,看看去!”
刚穿过一片草丛来到水边:“别动!…这是什么?”林子渊借着光亮,看向草丛里,几块大石中间,卡着一支鸟铳,枪口对着水边的小路。一条细绳穿过扳机,横跨在小路上,这是有人用鸟铳改装了一枝地枪!
是徐家兄弟放的?还是有人想打来喝水的小兽的?林子渊三人要是再往前走两步,非得被这鸟铳打的满腿都是血窟窿不可!暗地里走野草掩映的小路,谁会注意到有一根细绳在哪?
“这鸟铳不错!回头送给老爹。”林子渊解下这只鸟铳,拿在手里看:挺新的,造型古朴简单,是个打鸟的称手家伙事。
天已经黑下了,拉着吐的身子都软了的二毛,三人来到李均贤家门前。李家阖府上下出门迎接,让到客厅坐下。
“既然均贤拜了在下为师,还送了这么贵重的拜师礼,先生我囊中羞涩,暂且回赠一套笔墨,望均贤勤学苦读,学识再上一层楼!礼物微薄,让老先生见笑了!”
林子渊掏出那套毛笔来,对着李老先生打哈哈,心里头却早就笑坏了:这事,真好玩!虽然自己年纪小了点,不怕,咱有后世一肚子的学识见闻,够这李均贤学一辈子的啦!
“哪里哪里!我儿均贤能得先生教诲是他三生有幸哪!谢过先生厚赠!”李老先生坐在上首捻须微笑。李均贤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接过:“先生嘱咐,均贤定不敢忘,谢过先生!”
“我刚进来时,见子渊你一身的戾气,还有满身的血腥,这世道乱着那,莫不是遇上强人了?”李老太爷问林子渊。
“我来的路上,遇两只疯狗纠缠,林某只好提刀上前,将那疯狗了解了,弄了这一身的腥,谢老先生挂念,子渊没事!”林子渊开口解释,轻描淡写。
“世事不易,书生能提的起笔,当口上也得耍的起刀嘛!”李老先生哈哈大笑,恐怕不是两只疯狗那么简单吧!
“对了,这位是你师兄,孙成虎,虽然现在狗屁不通,但先入师门为大嘛!”林子渊拉过还在摇摇晃晃的二毛,介绍给李均贤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