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哦!拜见师兄,在下李均贤,望师兄多多包涵!”二毛挣扎着拱手回礼,一愣一愣的:咋突然多出来这么一位光头师弟出来?
“师兄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这是…”李均贤看二毛脸色苍白,面无人色,不禁开口询问。
“是这样,刚才在河边钓鱼,你师兄钓到一头大鱼怪,把他拉到河里头去了,受了点惊吓,着了凉,特意到贵府上讨一碗骨头汤补补身子….哦不,说错了,特意讨一碗水来压压惊!”
林子渊见二毛听到骨头汤又要呕吐,赶忙改口:这要当众吐了出来,这大师兄的高大形象就不剩一点半点了:“哦!你这新发型不错!…比以前好看多了!”
摸着自己的光头,李均贤哭笑不得:这先生,还是那么的幽默。
“这位…巧云姑娘,不知该称作师姐呢,还是?….”李均贤又指了指巧云,今儿要把这称呼定下来,自己疑惑好多天了。
“师傅是我弟弟…孙成虎拜的,我可没有拜过!”巧云赶快插话撇清,那根本就不算是拜师,那是…拜堂!
“哦!那就是师母了!师母在上,学生李均贤有礼了!”李均贤大礼拜见,巧云红着脸回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可在这动作上,却把这师母的身份认下了。
问及李均贤的近况,李秀才就慷慨激昂起来,说自己剃发明志,将前朝的陈词滥调通通丢进了垃圾堆。现在自己搜罗了中外时闻,正在研读,想从中找寻出一条救国救民的大道出来。
提及满清鞑子对汉家儿郎的迫害,泪湿青衫;提及时局纷乱,民不聊生,又痛心疾首。李均贤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林子渊沉下脸来不说话,转头问下人要来了戒尺。
“伸出手来!”林子渊拿戒尺对着李均贤挥了挥,李秀才声音戛然而止,讪讪的伸出手去,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
啪啪啪!戒尺打手:“不论是做学问,还是救国救民,要的都是在沉在稳!你这上蹿下跳、吐沫横飞的,哪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遇事多看多想多做,要有自己真实的想法见解!高声呼号,大话连篇,不就成了只说不做的愤青啦?”
“不论前朝现代,能够立在这世上几百载,定有他的道理。取其精华、去其槽粕,进而运用到当今时政上来,这才是低头潜心学问、抬头为国为民的读书人的样子!先生我迎头就是一顿打,你可记在心里了?还是觉得心里委屈,埋怨先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