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被快速的传递到桌子上由那些人领走。
虽然人很多,桌子也很小,却没有任何人拥挤,也没有人排队,所有的人都安静并且杂乱无章的站着,一样的皮包骨头,一样的肮脏,一样的带着脏臭的伤口,沉默而肃穆。
我们逐渐走近,有人注意到常诚的到来,眼神里开始出现那种不明就里的炙热,常诚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
那些人这才看到我们,开始有些躁动,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只是不时悄眼偷看我们。
四个没有标签的罐头,一小塑料袋白乎乎的不知是米还是面的东西,三个不知道是大老鼠还是小兔子的东西。一个背上肿胀得像是罗锅的男人抱起这些东西,费力地冲着常诚鞠了个躬才走开。
这些东西着实不少,足够我很饱地吃上一天,看这个情况好像并不像是常诚说的那么困难。
“这些是吃多久的?”我决定还是问问。
“吃一天!”常诚看着那些领东西的人,“六个人吃一天!”
“这么少?”我震惊了,这真的是只能吊着不死了。
“配额更少,那些田鼠还是我们自己打来的,现在这东西越来越少了,我听说沿海人多的地方一点活物也没剩下,这里也是早晚的事。”
“我愿意帮你!”
“你那些朋友呢?你不用问问?”
“不用,他们也会愿意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