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直以为不能定罪,现在也是这个主张。。”
仁宗笑道:“你又说他们说的没有道理,又不主张定罪,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矛盾!”林忆慢吞吞说道,“知秋国舅的说法固然不能成立,却也不能因此定孙用和的罪,因为微臣主张不定罪的理由,不是基于温病不同于伤寒,而是因为二皇子后来的类似阳明腑实证的病症,无人能识,而当时情况十分紧急,不容讨论了,这才匆忙用药,实在是情有可原。所以不能定罪。”
仁宗道:“既然这种病症不能识别,就不该胡乱用药!这就是他的错!”,
林忆无语,这是他跟官家重大分歧之处。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掌禹锡突然开口道:“知秋国舅说了,那种病症叫做逆传心包证!”
林忆一愣,随即笑道:“他授课时,你不是卧病在床吗?如何知道?”
掌禹锡又闭口不说了。
仁宗道:“逆传心包?这是什么玩意?”
林忆道:“这是知秋国舅上次讲授仙方时,顺带说了一些温病的新说法,是他说的温病的一种危症,是温邪初犯肺卫,旋即直接传心营,而出现的一种神志异常为主的危症,据他说,二皇子就是因为温病误当做风寒治而出现了逆传心包。”
“以你之见,他这说法,有道理吗?”
“微臣以为,这种类似阳明腑实证的病症既然无人能识,如何称呼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把它称为逆传心包,也未尝不可,而且也有一定的道理,至于二皇子当时的病是否就是这温病的逆传心包,关系并不大,因为就算是,当时孙用和也不知道,而且也没人知道。所以不涉及定罪问题。”
仁宗点点头:“那就不讨论了。朕现在要的也是知秋这种说法有无道理,你的意见是没有道理,朕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位呢?说说吧!”
掌禹锡还是一言不发。
苏颂只好先说了:“微臣前次奉旨前往澶州救治瘟疫,不在京城,错过了知秋授课,听说十分精采,而且所传仙方用于救治丹毒瘟疫十分有效,微臣非常遗憾,回来之后,便向林太医等人借阅笔记详读一番,果然让人耳目一新,可见药神壶翁传授之说并非虚构也。”
叶知秋现在是仁宗皇帝的内弟,他们说话之前,那都是先要夸赞一番的了。
苏颂赞美一番之后,这才说到正题,捋了捋胡子,摇头晃脑道:“说到温病与伤寒之别,微臣虽然没有当面聆听国舅授课,但看了笔记,对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