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法可就是用来对付他的。
要知道之前郭淡还是他们的敌人,转眼间,郭淡就已经成为他们最为亲密的盟友。
政治就是这么有趣。
但是有两个人知道,此事绝非这么简单,这两个人就是随着王锡爵一块南下的柳家爷孙。
毕竟这关税就是柳宗成定下来的,他是必须得跟着去。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南京边界,由于天色已晚,他们就当地的驿站里面休息。
“爷爷,您...您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柳承变极其惊恐地看向柳宗成。
柳宗成点点头,道:“前面就是南京,要再不决定可就晚了!”
“但是这太危险了,万一惹怒大人,那我们柳家就.....。”柳承变说话时,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柳宗成道:“如果我们不这么做,那我们可能就会成为茅厕边上的杂草,对于任何人而言,都变得毫无价值,到时只会任人宰割,况且是郭淡他不仁在先,那也休怪我们不义。”
言罢,他便在老仆福四的搀扶下,出得房门,来到王锡爵的屋门前。
通传后,柳宗成入得屋内,只见王锡爵正坐在椅子上,是一脸疲态,一个丫鬟在帮他捏着肩膀。
“草民见过王大人。”
柳宗成躬身一礼。
王锡爵瞧了眼柳宗成,语气非常冷淡地问道:“什么事?”
你这老头太没用了,亏我之前那么信任你。
柳宗成左右看了看。
王锡爵暗自皱了下眉头,眼中满是困惑,但他还是叫退了丫鬟。
“大人,草民是向你请罪得。”
柳宗成突然跪了下来。
王锡爵瞅他一把年纪,也着实可怜,叹道:“此事闹成这样,也怪不得你,试问谁能够想到郭淡能够拿出一百万两,你起来吧。”
“草民并非是为此事向大人请罪。”柳宗成一脸惭愧道。
王锡爵皱了下眉头道:“那是为何事?”
柳宗成道:“大人有所不知,其实...其实是郭淡暗中授意草民向朝廷献策的。”
“你说甚么?”
王锡爵一听,倏然起身,双目睁圆,直盯盯地看着柳宗成。
这可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柳宗成是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将此事经过告知王锡爵。
当然,他不是自己贪婪,而是说郭淡在铲除四大官牙之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