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腥臭之味吗?这味道差点没把我熏死当场。
一直以来,项旭都认为无论发生何事,自己都能做到稳如泰山,不动声色。
可到了清港才发现,他还是有弱点的。
之前船只在清港码头靠岸,他连船都没下,直接就被熏晕了过去。
被锦衣卫们抢救了好久才醒了过来,可闻到这刺鼻味道,还是吐了整整一天。
现在这北方大汉,已经吐得连走路都是有些飘了。
“老汪,我出钱买还不行嘛,你就再给我一瓶吧!”
就在二人在船舱内起争执时,外面有锦衣卫来报:
“二位,那清港府君又派人来了,说已经一日,不知指挥使的水土不服可好了些?
若是好了,他今夜便设下宴席以做款待……”
又是那清港府君,怕还是宇文家的手脚吧。
不过也不怪他们,谁叫锦衣卫的船只停靠在码头整整一日,除了几名锦衣卫下穿说是指挥使水土不服要在船上修养外,便没一个人下船。
由不得他们不起疑心。
有人来说正事,项旭与汪厚都是老成持重之人,自不会再打趣。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汪厚就说道:
“去告诉他们,指挥使病症稍愈,已无大恙,不过,指挥使此来是查案而来,宴席便免了吧。”
汪厚与项旭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不能一直拿水土不服说事。
不然就算不下船,相比今夜定也会有那作死之人想摸上船来查看一二。
或是变着法的用其它方法激公子出面,以确定公子是不是真的在船上。
既然如此,不如便与这些人明言,公子此来,是受陛下嘱托,不会给任何人留面子。
这也符合公子在外的形象,心毒狠辣,不讲情面。
“那竖子如何说?”
清港宇文府内,宇文家的第二把手,宇文鸿光坐在太师椅上见清港府君钱松进来,便直接问道。
钱松摇了摇头道:
“拒了我的邀请,是个不讲情面和规矩的主,怕是难办了。”
宇文鸿光面色一沉,不由怒道:
“穷山僻壤冒出来的狗蛮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
陛下也是,怎就瞎了眼选一个蛮子来做这甚的锦衣卫指挥使?!”
“宇文兄,甚言!”
钱松虽说与宇文家关系亲切,可听得宇文鸿光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