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义府闻言,不禁大喜,几乎是冲出马车,寻声望去,但见西北方的小道上,晃晃悠悠地行来一头小毛驴,毛驴上坐着一个道人。 “是他,是他。我可算是等到他了。” 李义府激动的热泪盈眶,推开下人,跳下马车,便往迎着那道人跑去,不顾形象,招手喊道:“道长,道长!” 柳元贞、李洋生怕李义府摔着,护在左右。 跑得一会儿,三人来到那道长身前。 “道长,你---你可还记得我。” 李义府激动的朝着那道人问道。 那道人笑着点点头,下得毛驴来,拱手一礼,道:“贵人,别来无恙了。” “有礼,有礼。” 李义府赶紧回礼,又朝着柳元贞和李洋道:“你们还不快向道长行礼。” 柳元贞、李洋急忙向那道人行得一礼。 “不敢,不敢。” 那道人微微颔首,又向李义府道:“贵人果真是守信,难得,难得呀。” 李义府一愣,随即道:“难道...。” 那道人微微笑道:“前些日子我便算到贵人将会在这几日回到长安来,贫道有意迟来,便是要看贵人是否守信。” 高人就是高人啊!李义府明知被耍,但丝毫不恼,反而一脸感激道:“当年蒙道长指点,在下才能在那贫瘠之地,心怀希望,熬得这几年,若非如此,只怕在下早已经经受不住,道长对于在下的恩情,在下是没齿难忘。” 那道人摆摆手道:“不敢,不敢,贫道当年就说过,贵人自有福星相助,非贫道之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不知贵人可有将钱带来?” 李义府一愣,这高人谈钱,就俗了那么一点,但立刻便道:“带来了,带来了。” 说着,他又立刻命人取来一个木盒。 这木盒一打开,里面是银光闪闪,当初他在位的时候,可是贪了不少钱,而且他只是被贬,没有被抄家,身边不缺钱,当然,李义府是铁公鸡来的,他能毫不犹豫的拿出这银子来,可见他对这道人的尊敬。 “这里乃是一百两银子,还望道长笑纳。” “多谢。” 那道人双手接过木盒来,也不点点数,就将银子倒入小毛驴背上的麻袋中,又将木盒递还给李义府,笑道:“这一百两银子乃是早先约定好的,贫道就收下了,至于这个名贵的木盒么,贫道是无功不受禄。” 李义府木讷的接过木盒来。 “贫道告辞。” 那道人拱手道。 “等---等下。”李义府急忙拦住那道长。 “贵人还有事么?” “这---!” 李义府眸子左右晃动了一下,突然拱手道:“实不相瞒,在下姓李,名义府,本是中书令,只因遭人陷害,被贬去黔州,如今终于沉冤得雪,当今圣上又召义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