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且官复原职。” 那道人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问道:“李中书为何与贫道说这些。” 李义府道:“义府希望能够请道长一道回府。” 那道人淡淡道:“贵人的好意,贫道心领了,只不过贫道自由自在惯了,不愿受到任何约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贵人如此守信,在这里等候贫道几日,贫道心里也是感动万分,就再送贵人一句话。” 李义府忙道:“还望道长赐教。”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道人道。 李义府听得是一脸困惑,道:“请恕义府愚钝,不知道长此话怎解?” 那道人道:“当初贵人离开长安,其实并非是坏事,而如今回到长安,亦非好事。” 李义府、柳元贞听得皆是大惊失色。 “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年贫道便算到贵人命中有一大克星,而此次贵人回来,便是要面对这克星,若能过得了这关,贵人将会平步青云,一帆风顺,再无忧矣,可若过不了这关。”那道人突然叹了口气。 “那将如何?” “只怕也再无翻身之日。” 李义府不禁吞咽一口,面露惧色,又问道:“道长可知那克星是何人?” “这贫道可不知道,不过贵人很快就会知道了。” 道人说罢,便施以道礼,道:“贫道告辞了。” “道长还请留步。” 他要不说这话,李义府还真不一定会勉强他,可现在的话,李义府如何敢放他离开,道:“还请道长能够助义府过这一关,待成功之日,义府定有厚报。” 道人笑道:“贫道已经为贵人几番泄露天机,还望贵人能够知足。” “是....。”李义府还真不敢惹这道人,突然眼眸一转,道:“道长,这一百两本是我应给予道长的,还不足以表达义府的谢意,义府绝非忘恩负义之辈,还望道长告知住处,改日义府登门拜谢。” 那道人犹豫片刻,才道:“贫道一向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最近落脚于西郊的赤霞山。” “多谢道长成全。”李义府行得一礼,又问道:“不知道长可否告知义府尊号。” “贫道道号玄机。” “原来是玄机道长,失敬,失敬。” “若无他事,贫道就先告辞了。” “玄机道长请慢走。” 铜铃声又再响起,渐渐远去。 “丈人,就这么让他走呢?”柳元贞很是心虚呀! 李义府叹道:“我也不想,可我也留不住他,不过他既然告知我住处,那也不急于一时。” 李洋道:“可是万一他是骗爹爹的呢?要不孩儿派人去跟踪他。” 李义府皱眉道:“这等高人,岂会骗我,而且他要骗我,那我们也没有办法,至于跟踪么,哼,就你那点小伎俩,焉能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