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罢黜太子,父皇便急得吐了血,直接在百官面前昏倒”
海适提手轻敲着石桌,若有所思道:“两桩早已结过案的旧案,也非前面那样的大案子,怎么就能让太子不敢承认呢?”
“湉儿觉得,太子心性秉直,一向敢作敢当,且不论太子到底有没做过,就算他认下这两个案子,情况也绝不会比现在更糟”若换做别人,或许还会有害怕皇帝责罚,不敢认罪一说,但太子...临帝宠溺太子由来已久,早已养成了他敢作敢当,敢怒敢言的桀骜性子。
“除非...这两桩案子后面还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海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父皇...身子可还好”
“不太好...这两天一直昏迷不醒,太医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今儿去找了悬济大师要了个方子,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海适点点头,没有说话。又过了好一会,道:“此事主要疑点有三,兹事体大,明日我须亲自入宫与母妃商议”
“哥哥连路赶回,身负重伤,一切还得小心”
“放心,我一路回来,认出本王的人纪扬全都处理干净了”海适顿了一下:“湉儿,靳炎和华绫...”
“我已知晓,靳炎的事我会去处理,不过华绫...”海湉摇了摇头:“先派人通知华绣吧,看看她的意思”
“好。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别让人生疑”
“纪扬跟我走,尹庄,你先送我们出去再留下来照顾好王兄”
海湉再回到雁回坞早已过了丑时,只见清秋和衣躺在床上,岑宛坐在床前,二人见海湉回来,忙迎过来,替她换下湿透了的夜行衣,又檫干了身子,海湉这才躺下小憩了一会。
翌日清晨,雨住风停,天气晴朗。
瑞王穿戴整齐,心中思量当下时局不稳,江宴钟又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不免一阵焦躁,于是准备好了汤药打算亲自去探望江先生,顺便向他请教近日种种事件所应应对之策。江宴钟是瑞王府的谋士,心计了得,睿智无双,人长得也是清逸俊朗,可惜终日被重病缠身,瑞王待他不错,任他躺在床上各类珍贵药材伺候着不断,这才勉强吊着命的。
瑞王才刚提脚出门,身旁便有人来报,说发现蘋洛被人暗杀在侧门水沟,而且没有丝毫还手的痕迹,瑞王眉头一皱,说:“她武功不会差,怎会毫无还手之力”
“对方出手极快,应该是一刀封喉的”
瑞王双眼微眯,启齿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