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水军堪称精锐,若此人归附刘备,则我军要拿下荆州难矣,而若文聘能降归我军,则不仅可凭空得到二万士卒,还能得到在江陵屯积的粮草和辎重,那样一来,再北上取襄阳易如反掌!”
“文聘与我数次交手,彼此都存有相当的戒心,要说服恐是不易?”高宠叹道。
“宠帅,要让文聘归降其实不难,我军何不来一个双管齐下:一面集结重兵压迫竟陵、沔阳的刘备军北退,争取拿下华容、当阳诸县,切断江陵与襄阳之间的联系;另一面再遣一个合适的人选前往江陵说降,想文聘在兵困无助的情况下,当会归降。”徐庶谏道。
高宠击掌大喜道:“军师以为何人可担此重任?”
徐庶微微一笑,大声道:“颖川徐元直可。”
高宠一怔,摇首道:“军师自荐去当说客似是不妥,倘若文聘不肯,军师境地危矣,我纵再想让文聘归降,也断断不能用军师的性命去冒险!”
徐庶目光迎上高宠,一揖道:“宠帅此话差矣,为军师者,当以己力替主分忧解难,昔日张良为高祖谋策,每每见难而上,今庶之才虽不能与张良比,但心志如一,望宠帅勿再拦阻!”
见徐庶言话如此坚定,高宠知道再劝恐怕徐庶会以死相谏,遂无奈道:“军师既心意已决,我不能挡矣,明日,我将亲率大军兵取竟陵、沔阳,为军师游说张势击鼓!”
“宠帅知遇之恩,庶纵舍了一身皮囊也无法报答一二!”徐庶眼眶通红,道。
“好,来人摆酒!军师,盼再见之时,你我尤能如此把酒言欢,击筑高歌!”一边说着,高宠一边持起侍从刚刚倒满的酒樽,一饮而尽,眼见此情此景,在旁的周瑜、甘宁诸将也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