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羽凡,他本身就是个穷光蛋,如果有,身上藏的钱恨不得长出了虱子,很少见他将之用于正常的货币流通。
现在不知这是什么国度,这里的人用的什么货币。可肚子又实在太饿。灵翘告诉羽凡,自己需要一个苏梨果和一杯果梨浆子。这是她自小喜欢吃的东西。说完后就翻弄羽凡的破衣烂衫,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值钱的首饰或其它可以用于物品兑换的东西。
灵翘有些尖锐的指甲瘙挠着羽凡皮肤上辨别痒和痛的神经,可能他的神经经过寒浸,变的有些机能衰退,羽凡时而感觉到痒,时而感觉到灼痛,挠的他在三人毫无交流的肃穆中龇牙咧嘴。瞬间打破了这一路行来尴尬的氛围。
“二位是不是饿了?放心,这里的东西二位可以随便吃,随便拿,我们这里是理想国度,只要食物、衣服送给的是需要的人,那它就是免费的。这些东西被所需要的人受用便是他们的价值。”黑袍人稍微遮起了过分掩盖自己头颅的赤色黑袍镶边,露出了刻意掩盖又刻意露出的面具,那面具相比之前的发生变化,他的这一动作似乎在告诉羽凡和灵翘自己的装扮是在不经意间千机而变的,这是高深莫测的人所应该有的能力。
羽凡觉得黑袍人的面具将他的言语和所作所为拆分为二,一方面,从黑袍人的言谈举止中可以判定,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这也是自己和灵翘愿意跟随他上山的原因。
他之所以戴面具,或许是因为太丑,容貌不自信,或许是因为毁容,造成此生无法以真容示人的遗憾。或许是长的太丑而整容失败,造成毁容,让他觉得人的面皮无论怎样都没有一个光滑呆滞的面具好看。
他此时的面具上的图纹呈焦红色,这颜色和雪鳗身上发作的血咒一致无二,面具上浅浅嵌秀的龙形尾发承浆,首囚印堂,身子在翳风、听会、承泣处斗折蛇行,看上去有一种阴暗的美丽,那龙须散在阳白、四白处,龙口骄烈,自衔左眦。
“嘿!照你这么说,这里的人不用刻意劳作,甚至游手好闲都可以不受饥馁之苦,苦寒之迫,甚至可以无偿逛赌场、逛妓院……”羽凡用一种难以置信又有些轻蔑的语气说道。
“确是这样,虽然小惑易方,大惑易性。但内心所渴求的东西就该尽量满足,大道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不过冬扇夏炉,毫无用处,纵然他们懂得,可一旦闹起了灾荒,还不一样轻贱妻子,满足自己的过活。
这种人虽然以前不见得多,但以后也不会见得少。世道就是这样,先进的文明就像佝偻身子的胖子,越是有人标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