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廊的梁强上翻绕的飞鹭。几只飞鹭从她身边飞过时,她顺势揩了几口蜜,吧嗒几下嘴后顺着蜜涎继续诉说。
而羽凡也一只手肘枕在大腿上,托着腮帮,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时刻吸收并理解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和话中隐匿的内容。
“烧不毁啊,那屏风避火防水,被那贱人施加了咒术。
不过时间久了,我的丈夫偶尔看到那画时并没有觉得我可恶,反而觉得我可怜,也得益于那贱人的咒术,我的丈夫用咒术将我们藏在了飞牙宫的影子中,而那屏风也正是进去入这影子中的钥匙。”长居士盯了下羽凡,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某种将要诉说的真相。
“其实我早在这世界中看到了现实中的你,我还朝你眨了眨眼睛呢,或许你也察觉到了,那不是幻觉,是我在这虚幻中真实的眨眼,我的眼睛便是这虚与实之间的钥匙。
在我进入这浑噩世界之前,我将自己的眼珠抠下来,放在了那幅屏风中,谁也察觉不到,只有你察觉到了。”
羽凡诧异地盯着她望,发现并无异样,她的眼珠还在。
“我的眼球有两个眼珠,奇怪吧,你们看东西乏累时眨一下眼皮,而我则是将眼球骨碌转动一下,前面的翻到后面的脑浆中去,后面的翻到前面来,正因如此,我的眼球中常有血丝,我嗜血的那段时间,整个眼睛如炙热的铁球一般,你说吓人不吓人,我这个样子,也难怪别人说我是女鬼。”
“你好可怜。”
“哈哈,你这话我就当笑话听了,我承认有人也像你一样觉得我可怜,可我所希望的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