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只认为这是世间如他这般男子的常态。后来公主进门,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了,他便渐渐没了那份心思,美丑于他来说也慢慢不那么分明,更何况他也从没在她面前表现过自己有这样的心思。
那么还能误会什么呢?
叶怀瑜自问自答,好像是没有了。
于是他自动忽略自己方才的问题,话锋一转,又随口问:“谢姑娘在府中住着可还习惯?”
谢琬琰善解人意的也没有抓着一个问题不放,听他这么问了,她就也顺着他这样回答,点点头,回道:“还好,婢女很懂事,将奴家照顾的十分周全。”
“如此便好,有了谢姑娘这句话,今后若皇上再问起,我回答的时候也不会心虚。”
“三公子真会说笑。”
佩儿这会从外头进来,手里端着一小碟点心,叶怀瑜见状不由问她:“就要摆午饭了,谢姑娘可还有胃口吃饭?”
谢琬琰含笑看了眼佩儿,语气里带了些许揶揄,回道:“这回是公子误会奴家了,奴家近来在做减食,这一小蝶就是奴家的午饭了。”
“做什么要减食?”
谢琬琰略作羞赧道:“奴家前几日除了吃就是睡,日子过的好不滋润,也委实长了不少的肉,奴家若是再不控制一番,怕是日后再与公子相见,公子要问奴家‘你是何人’了!”
叶怀瑜眼瞧着谢琬琰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其实是佩服的。
都瘦成这样了还说自己胖,也是个对自己要求极其严格之人。
像他的丑妻就不一样了,从来都信奉吃是王道,不做什么也断不能不吃饭,且还得多吃,吃完主食还得来几碟点心就着茶一路溜下去才算是满意。
他就觉得挺好,能吃是福。
说起来,他在外头与别的女人说了这许久的话,他的丑妻缘何还不出来给他甩个冷脸让他进屋?
兀自出神之际,谢琬琰见他不说走也不说不走,迟疑一下,问道:“公子可是要跟奴家一同用午饭?”
叶怀瑜回神,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之后,抬头看了看那碟子里可怜兮兮的三块糕。
算了,一点也不下饭。
“不用,我就不打扰谢姑娘吃饭了,”叶怀瑜道,“姑娘请便。”
谢琬琰没再坚持,微微俯身后便带着婢女往厢房里飘了。
叶怀瑜将手里的薄册子放进袖口中,转身往主屋走去。
谢琬琰在开门之际偏头看了眼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