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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家,而是又一次走进了那家小酒馆。
掌柜的看见他同上一次一样没有招呼什么,而是掀开帘子,将他让了进去。
有人等在院中,看见叶怀瑜,行了个抱拳礼。
“少爷!”
“前几日让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回少爷,”那人见叶怀瑜径自往屋子里走,就也边说边跟在了后面,“属下查到,当年谢氏一门九族尽数被先皇下令斩首示众,未曾遗留下任何一人。”
叶怀瑜推门的手一顿,语气不冷不热,“确定?”
那人道:“属下多方查访,应是属实。”
“应是?”
“少爷恕罪,”那人垂下头,“属下手中没有实证,所以,所以并不能完全肯定。”
叶怀瑜的脸色稍霁,推开门,缓声道:“无妨,本来也是查无可查之事,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寻到这么多已是不易,我不会怪罪你。”
“少爷,属下还查到,当日在安渠县之前偷袭少爷的那拨人,的确是一伙盗匪,匪首姓徐,名字不知。”
叶怀瑜眉目微动,“说下去。”
“具体是否与安渠县的有关,属下尚且还没查清,”那人道,“不过可以完全肯定的是,偷袭少爷的那一拨,他们是收了钱的。”
“金条?”
“理应是金条没错,他们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少爷,您恐怕是成了他人的灾了。”
“还有没有查到别的什么?”
那人摇头,“属下只来得及查到此处,就急着匆匆赶回来给少爷回话了。”
叶怀瑜点点头,“你下去歇着吧!”
“是!”
那人离开,叶怀瑜陷入沉思片刻。
在安渠县外面偷袭之人脸上的面具虽然也同样出现在了安渠县盗匪之中,可那并不能就此证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面具谁都可以戴,而后面的脸是谁可就不一定了。
也许有人故意要来让他混淆是听,叫他在跑偏的思路上越走越远也说不定。
可是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金条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单纯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何至于把钱展示的这么明显,好像生怕他看不见似的?是谁在暗示他?而暗示的内容又是什么?
好像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他,我们是拿了人家钱的,目的就是要你的命。
从安渠县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就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