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外头走运了混的好,就在城里置办了家底将家人都接了过去,有些不走运的就只能继续在外面受苦,留老人孩子在这里守着。”
程静翕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白搭,除了能抒发抒发见解,一点实质性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不如不说。
“走吧,好在这边的家中还留着一些人在守着,知道我们每年几个时间点都会回来,可以给提前收拾着。”叶怀瑜引着程静翕往亮灯的地方走,“大哥大嫂已经去休息了,接连两日的劳顿,孩子有些受不住。”
“我好像都不太困了。”
叶怀瑜无奈地笑了一下,“睡了一整天,而且是枕着我睡的,你倒是不累了,我浑身都要酸死了。”
程静翕斜着眼睛嗔怪他,“还不是你昨天没有节制!”
叶怀瑜笑的十分开怀,“昨夜实在气氛太好,那般良宵,若不抓紧,岂不浪费?”
“快闭嘴吧你!”
两人相携而去,叶怀信出恭回来,隐约瞧着那两人不太清晰的背影,听见那样无忧无惧的笑声,脚下微微一顿,面色倒是一点没变,而后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家中下人送来沐浴的热汤,叶怀瑜就一直笑着看她,程静翕再不允许他胡闹,二话不说将他直接推了出去,屋门一关,“外面等着!”
叶怀瑜摇头微笑,不与她一般见识。
其实她真的多虑了,明日扫墓,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其他事的。
乡下的月色十分耐看,不管天上挂着的那个是圆是弯,瞧着却都与上京的不大一样。
许是远离了那一处阵眼,心情就会自我欺骗的好上很多。
“怎么还在院子里?走了一天,不累吗?”
叶怀瑜从沉思中回神,转过身去,看见了已经沐浴好了的叶怀信。
“出来看看月亮,好些年都没回来看过了。”他不好直说是被妻子赶出来的,只能随口扯了个谎。
“也是,”叶怀信道,不知到底是真信了还是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你的确有好多年没回来过了。”
叶怀瑜想了想,说道:“这里过些年就只会剩下我们这一处能有人烟了吧?”
“不会,”叶怀信道,“我正在给皇上上书,说明这边的情况,这里还算得上土地肥沃,稍加治理后,至时应该会有所改善。”
“大哥费心了。”
叶怀信微微动了动唇角,算是笑了一下。
他本来也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