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来了!”声音晦涩难听,却如同故意咬住牙齿发出一般,让人听之骇然。
“嗯。”二人打过招呼之后,那被叫做一山的老人又转身扫起了地,仿佛天地间万籁于他不过是落梅瞬间的宁静,无波无澜。
颜慕白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心道:“这老头看着脾气就够怪癖的,眼前此人更逾于此,仿佛死了半截一般。”
他抬头向着屋舍之内看去,有些疑惑。前有所见,这老头虽然脾气古怪,然真心治病救人,按理来说此处应当热闹非凡才是,可全屋仿若缟素一般,冷的瘆人。
“想什么?还不进来!”老头见他慢了几许,忽的发出一句催促起来,声音洪亮无比,中气十足,惹的颜慕白耳朵一阵发麻,于是赶紧迈动双腿,快速的跟了进去。
进来之后,颜慕白四下一望,只见满屋空荡。由东到西,只有一张巨大的四层书架,靠墙摆放,上面整体的排列放置了两人多高的藏书,一把云梯,置立内侧。窗扇附近,还细细的垂下来一排白布包紧的细密隔帘,显然是这的主人分外爱惜藏书,唯恐房外的风霜雨露有所沾染,污了书本洁净。一张大的红漆木桌和几把扶手椅稀疏立于南侧,不似平常人家桌在内,椅在外所置的环形,却都整整体体码放在墙角处,摆成了一列。尽管夕阳隐隐投撒下来些许柔和的光芒,但整间屋子依稀可辨的袅袅烟气,依然让人感觉微微透着些阴森。
那老头走过去,刺溜刺溜几声麻利地将桌椅抻了过来。屁股一坐,右手伸出中指,手掌向上,骨节对着桌子轻轻敲了两声,颜慕白立刻乖乖走过去,将左手抬起放置到了桌面。
那老头蹙着两条粗粗的黑眉毛,显然是遇到的顽疾难治之症,初时只是覆上了两根手指,继而四根,诊了好久,尚未可行,忽的拧过身子,双手一换,左手抬起又按了上去。
眼瞅着越诊越是生气,眉头渐渐拧起,鼻翼喷出的热气越来越粗,突然啪的一声,气的一掌直直拍在了厚厚的方桌上。室内本就冷清,这一下传入耳中,不由得让人寒毛一竖。
颜慕白心下好生歉意,自己的病治不好便治不好,人家好心帮自己医治,若然给气出了好歹,自己可真是心下难安了。
他向前抻了抻脖子道:“老先生不必气恼,这病治不好便算了,我来到这神仙般的地方就当换换心境。”
谁知,老头喉咙处发出短哼一声,紧接着挑了挑眉,说道:“谁说我治不好了,这天底下焉有我蒋玉春治不好的病症,你就在这多住些时日,我定然能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