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良方给你。”
“蒋玉春?”颜慕白惊得一呆,似是牢牢定住一般,但见那老头兀自沉思,仿若没有听见一般。他忖了一忖,又将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心道:“我跟幻儿还真是有缘分的很,在这里都能碰到她的医家师父。”
蒋玉春站起身,负手而立,歪着头沉思了许久,嘴里喃喃道:“这般病症还真是棘手,心脉受损,可似乎内有生机,按理说应当越来越糟才对,怎的好似有些缓慢修复之际象。”他转头道:“你是否另有奇遇?”
颜慕白道:“晚辈曾经有幸蒙几位世外高人指点,传了我一套心法,说是于我大有裨益。”
蒋玉春听罢点点头,又过了许久,他浑浊的双目一转,忽的精光四射,这一下可把颜慕白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问道:“老先生有办法了?”
蒋玉春跃到他的身侧,黝黑的脸上眨眼间堆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刚想说几句,忽然眼中的精光又暗了下去,脸上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气恨难消之态,仿若一高谈阔论之人忽然被人拆穿挖了墙角后又迅速地偃旗息鼓一般,耸拉着脑袋,神情沮丧。
颜慕白好生奇怪,站起来问道:“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蒋玉春叹口气道:“你的心脉受损且有修复迹象,按理说这个时候治疗效果自然是为最佳,我心中倒是有一治疗之法,就是以血虫引入经脉血位之中,再以金针辅助,穿插引导,让那血虫将自身的气血换给你,再寻高手为你疏导归气,打通经脉,倒是可以将受损心脉修复的如常人一般。”
颜慕白听他述说,本就觉得惊险异常,又看他神色满面怒容,心道:“想来这疗法定然凶险万分,老先生也并无把握,所以这才失望纠结吧。”
他以手覆上蒋玉春的右肩,轻轻拍了拍道:“老先生不必介怀,这疗法定然困难重重,若是难以实现,那便罢了。”
蒋玉春道:“倒也不是难以实现,你此刻内力虽然充沛,但尚且不能运用自如,若是按照我的方法修复经脉,此后再勤加修炼你新学的内功心法,必定可以返本还原,于常人寿数无二,倘若再过个十年八年,到时候你自身内力运用自如,纵然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高手为你疏导脉络,你的真气也会自行反弹对抗,到那时就算我狠得下心,也再无裨益可言!”
颜慕白心下疑惑,想道:“狠得下心?我的病症是得需要救治,可他是大夫,施针配药,早就司空见惯,怎的还会心软不成。”
就在他发愣的瞬间,蒋玉春忽的对着院中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