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魏宫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公子卬在得知魏王瑩在美人苑,和寝宫内的诸位美人嬉戏之时,心中便顿时喜悦起来。
毕竟正在兴头上,而突遭大难的痛苦,实在是令人痛彻心扉,刻骨铭心,难以自已。而公子卬就是要激起魏王瑩的愤怒,然后顺势好将公孙痤彻底打入死地。
一会儿,在宫等候的公子卬,便得到了魏王瑩的召见,随着领路的内侍,向宫中的议事房慢慢走路。
“臣拜见王兄,王兄万年”,公子卬已进入房中,便恭敬地向高坐在房中的魏王瑩叩拜道。
那谦卑的表情,让本来还想敲打一下的魏王,顿时十分受用,于是端起案几上早已准备的热茶,温声说:“贤卿不必多礼。不知贤卿,深夜拜见所为何事呀?”
落座后的公子卬闻言后,抬头看了看魏王瑩,好一会才一脸纠结地说:“请王兄屏退左右,臣有机密之事单独报于王兄”。
放下茶杯的魏王瑩一听,顿时心生纳闷,有机密之事?魏王瑩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珠细想一番,可惜没有任何头绪,于是瞅了瞅一脸严肃的公子卬。
“请王兄屏退左右,臣有机密之事单独报于王兄”,公子卬见此,便立刻亲身再次行礼道。
本来魏王瑩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公子卬每次参见,不过似乎是些奇技淫巧之事。可现在看他如此郑重的模样,顿时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便挥挥手示意左右的内侍和宫女退出房中。
等到房中的大门,便离开的宫女关上之时,魏王瑩便催促公子卬说道:“好了贤卿,有什么话现在便可说了吧?”。
公子卬闻言后,便立刻出席,再次跪拜在堂中,一脸惭愧地说:“是关于少梁之战的事情...”。
还没等公子卬说完,本来以为会有大事发生的魏王瑩,顿时高声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此事的话,那我可要治你谎报军情的重罪呀”。
公子卬一听,顿时害怕得以头抢地,连声告罪。
那知堂上刚才还一脸严肃的魏王瑩,此时却突然笑了起来,吃着案几上的食物,对着堂下的公子卬笑道:“唉,寡人稍微吓唬你一下,你就如此,快起来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话音一落,堂下连声告罪的公子卬,这才满头是汗地重新坐到自己的席位之上。毕竟,刚才魏王瑩突然出声呵斥的语气,让公子卬十分害怕,还以为自己和世族勾结的事情已经被魏王得知。
而此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