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魏王瑩,看着战战兢兢的公子卬,顿时出声轻声道:“你都是我魏国的尚书大人了,为何还如此胆小?”,话语中带着七分安慰,三分责备之情。
不过说到底,魏王瑩看着公子卬毕恭毕敬的模样,心中其实相当的满意。顿时,对外廷传言公子卬擅权跋扈,结党营私不放在心上,毕竟外廷大臣的嘴脸,他是相当的清楚,无非是为利益罢了。
良久,公子卬继续说:“王兄,非臣要提少梁之战,实乃是为了王兄的颜面,魏国的颜面呀”。
魏王瑩听到后,顿时满不在意,望着公子卬笑道说:“若是练不出精兵,也不用在意,我想上将军也不会刻意为难你的。朝堂之上的事,还需要你和上将军等人通力合作呀”。
公子卬一听,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毕竟当初在朝堂之上,庞涓那轻蔑的一问,彻底让公子卬在贵族间的名声已经臭了。若不是手握大权,恐怕还不知有多少贵族前来羞辱他公子卬呀。
“王兄,臣临阵脱逃,的确是大罪,幸亏王兄,卬才脱此大难。非是臣惹王兄心中不快,但是此事若不说出来......”。
望着公子卬义愤填膺的模样,魏王瑩心中便越发奇怪,于是诧异地问道:“还有何事?”。他不会失了心疯,让自己帮他翻案吧,可是公子卬临阵脱逃,毕竟乃是河西魏军的共识呀,魏王瑩心中想到。
“王兄不知是否还记得魏开此人?”
公子卬话音一落,魏王瑩脸上本来悠闲的表情顿时一变,然后盯着公子卬,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有这逆贼的踪迹了?”。
魏开此贼,魏王瑩当然记得。当初正是此贼,让他魏王瑩在安邑百姓面前,在诸国面前差点落下了颜面。
要知道当初魏开虽然逃出安邑,可是他在太子府所吟唱的那首绝命诗,却在安邑百姓口中流传甚广。那一句天生豪男儿,岂言不杀人,简直让那些在坊间仗剑杀人的游侠欣喜若狂。
随着这首绝命诗的流传,完全将他目无尊卑,目无王法的罪行,装扮成一个不堪世族压迫,迫不得已反抗的英雄,而被刺杀的堂堂魏国太子,却成为了一个阴险小人的模样,简直是岂有此理。
更有甚者,对于自己下令抓捕的命令,提出质疑,还为魏开辩称说他是毁家纾难的忠臣。
一想到这里,魏王瑩心中的怒意更深,说什么家产愿全部上缴国库,可等到户部官员前去查收之时,却发现这个魏开早已见变卖了自己的家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