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派个信得过的人来就行!”
郝仁说得很在理。象霍寒山这样的巨商,即使是龙城的市长也拿他当座上宾,真没有必要把时间花在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中医身上。
霍寒山笑道:“信得过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我奶奶亲口指定,由我本人接送你!从今天开始,直到寒烟病好为止!”
霍寒山又说:“兄弟,你在寒烟面前做了手势,不就是怕别人知道你能治好她的病吗!”
“是啊,我做了手势,意思是如果霍小姐需要我医治,就给我打电话。可是,直到下班,也没有接到你们的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另请高明了呢!”郝仁笑道。
“什么,你是让我们打电话?”霍寒山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成拳,却将拇指和小指伸直,在郝仁的面前晃了晃,“寒烟还以为你是六点来呢!”
郝仁无语。看来他与小美人没有默契。
“既然你不想让人知道,我们就把事情做得再秘密一点。我这次来,家中只有三个人知道,寒烟、奶奶、小婶娘!”
“你小婶娘是谁?”
“就是寒烟的妈妈,今天上午在房间里把寒烟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的就是她,你没见她的相貌酷似寒烟!”
“哥哥,你说反了吧,应该是寒烟的相貌酷似小婶娘!”郝仁笑着纠正。
“呵呵,是我说急了。这都怪你,故意引我说话!”
“怎么能怪我?我人如其名的!”
霍寒山又说:“小婶娘是我小叔叔的妻子,寒烟是他们的独生女。我和寒烟是奶奶最疼爱的孙子、孙女,从小就在一起玩,所以我们的感情不啻亲兄妹,就象你在福利院的五兄妹!”
霍寒山不愧出自世家大族,说出来的话就是中听,一下子就让郝仁在心中产生了共鸣。
郝仁点了点头,心想:“怪不得呢!看这公子哥年不过三十,却已经是资产近百亿的集团副总,敢情是霍家的嫡系,而且是家主最心爱的孙子!否则,他就是再有才华,也做不到这个位置!”
他突然有了个想法:“刚才那公鸭嗓说他是吴刚的人,如果他不是吹牛,那我以后就得罪吴刚了。这种人我可惹不起。霍寒山既然如此牛B,我何不借一借他的势,也让吴刚有所忌惮呢!”
车子已经进了西山。天色已晚,车窗外越发显得阴暗,车里的气氛也有些闷。
霍寒山见郝仁沉默,就问道:“兄弟,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思考怎么为我妹妹治病?”